“什么人？你干什么的，滚出去。”见是个女人，警员却半点没放松，毕竟连环凶杀案主犯就关在隔壁，原若航只要没有转交到法院人员手中，出点什么事都是他们担责。</p>
绯然脱下外套重重朝地板掼了，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喝声：“亚当在那？我要见他。”</p>
“绯然，你找我什么？”亚当推门而入，盯着她疑惑。</p>
绯然是一路跑回来，喘着粗气将双腿置于桌面，环肩昂头：“水——”</p>
旁边警员脸露不悦，被亚当制止，倒了杯水放在桌上，顺势坐下道：“你不老实呆着，跑这来做什么？”</p>
绯然一口气将水饮尽，直接将纸杯扔在地上，对着他笑：“原若航一旦被移到法院就彻底脱离你掌控，怕是连明早都活不过，你确定，不救他。”</p>
亚当哼声：“怎么，也被这小白脸勾得魂不守舍？这话给我说没用，我自身难保，哪还管得了他。”</p>
他起身，旋又指着人喝声：“没事，回屋子待着不要出来，赤凇正处多事之秋，出了事没人救的你。”</p>
绯然见他要走，张嘴：“杀害金枝的不是原若航。”</p>
亚当猛转身冲到她面前，紧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有什么证据？”</p>
绯然昂在椅背笑：“还有刚刚废弃工地发生的爆炸，实话告诉你，那本是炸我的，阴差阳错却连累了那个捡废品的老头。”</p>
亚当攥着拳头朝桌子使劲，喝声：“绯然，这是警局，由不得你玩闹。”</p>
绯然乐不可愕，张狂中透着悚然，喘息着道：“我们做笔交易，我保你不仅破的了眼前的凶杀，还能揪出隐藏在赤淞的一条黑线，可亚当，我要你带人24小时不离守着我，保护我的安全。”</p>
亚当凝视着她喝声：“你说杀害金枝的不是原若航，那是谁？证据在那。”</p>
绯然脸色发白，似是憋气般解着纽扣急切道：“我就是目击证人，那天凌晨五点钟，有两个男人拖着麻袋朝风情从窗子进入，原若航是在那两人之后才赶到俱乐部前门。”</p>
亚当看她眼，眉头拧出疙瘩，疑惑：“那你愿意出庭做证吗？”</p>
绯然张大中拚命吸气，拿手来回扇着急道：“那都不是事，我有证据，你先让人给我弄点吃的，要快，我有低血糖，否则一会晕倒，怎么做证。”</p>
“证据先给我。”亚当抻手。</p>
绯然哧声：“人证就坐在你面前，慌什么，吃的，我要牛排大餐，你快点。”</p>
亚当狠狠盯着她，声音却对着旁边：“去，给她买份外卖回来。”</p>
警员没敢说话，转身朝门外走去，绯然追着喊：“顺便再来杯热饮，多加糖。”</p>
亚当满脸疑惑的再次走到隔壁，拿出手机拨通跟去镇外爆炸点的人，询问现场事项。</p>
对面人说火已扑灭，确实发现具被烧焦的尸体，从散落在楼外不远马路边的三轮车应该可以确定，是个捡废品的老头。</p>
和绯然说的倒吻合，亚当黑沉着脸死死盯着地板，也不知在盘算着些什么。</p>
伴着玻璃门开，低垂着头的警员提着外卖朝绯然走去，拿出外卖朝桌子上放，她正拿着镜子补妆，旋即笑道：“好快，不愧是警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