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赵文博的负面情绪+10，+10，+10……】</p>
“不是……你吓一跳？”</p>
“对啊。”鹿呦有些发懵的说道。</p>
“就……就只是吓一跳？”赵文博愣愣的问道。</p>
“嗯。”</p>
【来自赵文博的负面情绪+30，+30，+30……】</p>
赵文博转头看向旁边的鹿毅。</p>
“你呢？什么感觉？”</p>
鹿毅闻言微微颔首：“我也吓一跳。”</p>
赵文博自闭了……</p>
小院中陷入安静之中，足足十数息的时间，赵文博才再次开口。</p>
“看到你们的样子，我大概猜到了，鹿鸣现在是绝对安全的，如此便好。”</p>
“我从你柳婶那里知道了这些天你们做的事儿，现在外面混乱，那个煎饼就暂时不要再卖了。”</p>
“如果出了什么事儿，记住第一时间来找我。”</p>
这话说完，赵文博便起身向外走去，而鹿呦鹿鸣二人也不敢多问，只是紧跟相送。</p>
待到赵文博离去，鹿呦把周寡妇叫回小院之中，随手便将大门栓上。</p>
“鹿毅，你得帮我解释一下。”鹿呦转身对着鹿毅问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p>
“您是说刚才赵叔的那声呵斥么？”鹿毅淡然问道。</p>
“不光是那一声。”</p>
鹿呦疑惑说道。</p>
“还有昨天在酒楼，关山月喊噤声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的嘴巴好似不听使唤一般，想说话却张不开嘴。”</p>
“而刚才赵叔那一声呵斥，却是让我下意识的想要将心中秘密说出。”</p>
“那种感觉……太诡异了吧？”</p>
鹿毅闻言微微皱眉。</p>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应该是读书人的德行之势。”</p>
“德行之势？”鹿呦疑惑的重复道：“可以影响人的心智？”</p>
“可以。”鹿毅点头答道。</p>
鹿呦闻言当时就傻了。</p>
“不是……你们读书人还有自己的修行体系？”</p>
“没有啊。”</p>
鹿毅摇头说道，此时他已经知晓了鹿呦来自‘仙界’的身份，便自然而然的为鹿呦解释了起来。</p>
“这个世界上，修炼体系只有武者而已。”</p>
“至于读书人的德行之势，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奉行君子道的读书人，才能掌握的修身之法。”</p>
说到此处，鹿毅稍微停顿，整理了一下言辞。</p>
“这件事儿是一般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接触到的。”</p>
“我也是在去年成为童生之时，和父亲去尚品书院拜访关先生，恰巧听到他与人交谈，才知道了德行之势的存在。”</p>
“古语有云，腹有诗书气自华，讲的就是读书开智，带给人周身气场的改变。”</p>
“而这德行之势，便是这种气场最直观的体现。”</p>
“打个比方，同样的一句话，我和关先生同时来说，大家都会觉得关先生说的更令人信服。”</p>
“这便是因为自身气场的影响。”</p>
听到此处，鹿呦伸手将其打断。</p>
“等一下，你说的这个我有些疑问。”</p>
“人们认为关先生说话可信，不是因为他的文坛地位高么？”</p>
“是也不是。”鹿毅略微思索，再次换了一种说辞：“刚才的例子可能不太恰当，我换一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