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一辈子屈居人下，被顾斯言压一头吗？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喜欢的是顾太太，可如果你一直都是顾斯言的手下败将，她为什么选你？”</p>
最后一句话，狠狠敲打在他的心头，震慑着他。</p>
只有赢过顾斯言，才有把她抢来的资格。</p>
沈万海见他松动，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娶回来，到时候地位稳固了再离婚就是了。沈氏壮大了，你想要谁不行？大不了养在外面，独宠也行。”</p>
“我不会委屈她的，我母亲走过的路，不会让她走一遍。”</p>
沈淮序冷眼看着他。</p>
“好好好，那你只有变强，才能守得住她。”</p>
沈淮序出去后，再次面对许敏，和刚刚的态度截然相反。</p>
很快舞会就开始了。</p>
唐婳不会跳舞，打算躲清闲。</p>
“我不会这个，就不算凑热闹了。”</p>
顾斯言看着舞池里的两个人，微微蹙眉。</p>
他还看到沈万海和许敏的父亲交谈甚欢。</p>
他立刻知道，沈万海有意和许家联姻。</p>
“那就不去了。”</p>
唐婳正要朝远处看一眼，没想到顾斯言挡住了她的视线：“我们去外面透透气。”</p>
他不想让唐婳看到这一幕。</p>
两人离开了喧闹的人群，去了后院。</p>
这里有个大花圃，此刻幽香沁鼻。</p>
“今日的事你怎么看？”</p>
“自然是为了他高兴啊，现在他也算是和你平起平坐了，掌管整个沈氏集团，身份越来越尊贵，这样也挺好的。”</p>
她无所谓地说道，可在顾斯言心里却觉得她实在强颜欢笑，故作镇定。</p>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沈淮序万一不在一起呢？”</p>
“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呗，又不是离开他不能活。我可以重新生活啊，这有什么的。”</p>
顾斯言心脏悬着，不知道这是她的真实想法，还是糊弄自己的。</p>
里面的音乐传了过来，唐婳跟着节拍跳了两下，四肢还是有些僵硬。</p>
可就在这时，顾斯言牵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拉向自己。</p>
“我可以教你跳舞，免得以后再有这样的舞会，你什么都不会，惹人笑话。”</p>
“也参加不了几次了吧……”</p>
这都一个半月了，时间过得很快的。</p>
顾斯言眸色一深：“那也要学。”</p>
唐婳一开始跟不上节奏，总是踩着他的鞋，锃亮的鞋面硬是给她踩满了脚印。</p>
又一次，她踩了上去。</p>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不学了吧，学这个没用，又不是，每次都会有舞会的。”</p>
“你已经跳得很好了，我也是个舞痴，怎么都学不会，气得母亲找了好几个老师教我。第一天后，老师就不来了。”</p>
“为什么？你把老师气跑了？”</p>
“把他踩得进了医院，脚趾骨折了。”</p>
“真的假的？”</p>
“假的。”</p>
顾斯言开口。</p>
唐婳：……</p>
原来小丑是我自己！</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