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病人需求多，是应该的。”</p>
“我是因为斯言才累病倒的，这个政府的项目对斯言很重要，有可能会将军工产业交给顾氏。所有人都盯着这个会展，我一定要让它尽善尽美。”</p>
“斯言也是心疼我，昨天陪了我一整天，对我嘘寒问暖。男人唠叨起来，也是没完没了的。”</p>
舒颜抓紧机会秀恩爱。</p>
唐婳垂着眉眼，没有回应。</p>
她没必要难受，等她离婚了，以后顾斯言每天都和舒颜过这样的日子，要是真的计较，那自己都不用活了。</p>
舒颜见她闷不作声的样子，心里舒服，现在唐婳一定难受死了吧。</p>
可就在这时，舒颜手机响了，是下面人打来的。</p>
这些人正盯着会展，看看有什么细节漏掉了。</p>
她拿起手机接听。</p>
“舒总监，不好了！那些戏服都被人弄坏了。”</p>
“什么？”舒颜一下子就清醒了。</p>
她也顾不得继续欺负唐婳，赶紧去查看。</p>
唐婳和顾斯言也跟着。</p>
有好几个戏服都被刀子划破了，这些都是很名贵的，需要找修复师修复，但两天内修好是不可能的。</p>
“谁……谁干的？”</p>
舒颜声音颤抖。</p>
“是不是你？”</p>
她突然指向唐婳，在她心里只有唐婳会这样做。</p>
“不是我。”</p>
唐婳赶忙解释。</p>
“先生，查到了，是策划部的王涛，他一直负责这个策划，昨晚偷偷溜进来把这些东西都毁了。”</p>
“现在人已经跑了，我会把他抓回来的。”</p>
“是你指使王涛的对不对？一定是你。斯言，你一定要明查，除了她我实在想不通王涛为什么要破坏这次会展！”</p>
舒颜心里委屈：“这是我一个月来的心血，现在全毁了，可怎么办啊？”</p>
她身子虚弱，这么一激动，直接晕了过去。</p>
顾斯言立刻把她交给周扬：“送去医院，另外再去找找别的京剧大师，看看能不能借到这些戏服。”</p>
会展在即，到时候还有很多外交部的人来，事关多国联谊。</p>
要是这个时候出岔子，顾氏就等于和政府作对。</p>
要是提前半个月出事，还可以推托，让政府找别人。</p>
可现在所有人都收到了请柬，那天来看展，这个节骨眼出现纰漏，情况很不妙。</p>
唐婳只能干看着，自己没有人脉，也不懂戏曲，根本帮不上一点。</p>
戏曲……</p>
她突然想到于奶奶对戏曲似乎颇为精通，还会清唱几段，十分好听。</p>
她会不会认识这一行的大家？</p>
她心里拿不定主意，但总要试试。</p>
她下午去了养老院，询问于奶奶这事。</p>
“你找京剧大家干什么？”</p>
“我朋友遇到了麻烦，需要举行一个关于京剧的会展，向外国人展示国粹的力量。可现在出现了意外，需要新的戏服……”</p>
于奶奶听着觉得有些耳熟。</p>
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之前似乎提过，顾氏集团想借她的老伙计，她没同意。</p>
难道，两人说的是一件事。</p>
“我帮你看看，我也不确定。”</p>
于奶奶没有给准话。</p>
唐婳给她捏腿，于奶奶忍不住上网搜了一下顾氏。</p>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合照，正是顾斯言和唐婳的照片。</p>
她这才知道唐婳竟然是顾氏集团的总裁夫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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