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肌肉记忆？顾明，你当初在部队，不会是特种兵吧？”陈瀚打量着顾明。</p>
身为一个老警察，他很清楚想要产生肌肉记忆，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p>
顾明笑笑，并没有回应。</p>
他又何尝没想过近特种部队呢？</p>
“陈局，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大王是谁了吗？”顾明询问。</p>
“顾明，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这次的目标究竟是谁？不会就是冲着老崔来的吧？”陈瀚反问。</p>
“陈局，你问错人了。”</p>
“怎么会呢？你和宋晚晴已经结婚了。难道宋晚晴没有给你铺路吗？会一点都不透露给你吗？”</p>
“陈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我和表姐都很被动，现在你却来问我们的目标，我们想要自保，这算是目标吗？”顾明反问道。</p>
谁在布局？宋晚晴吗？至少顾明现在没看到。</p>
闫老爷子布局？他身在那个位置，这些事情都是他的本职，他不多加留心，那就是玩忽职守吗？</p>
相反，他和宋晚晴应付的很狼狈。</p>
看起来，他们是胜利者，拿掉了不少对手，可这过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多么艰险。</p>
别的不说，如果他不是早年间的诸多努力，训练身体，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p>
陈瀚一直盯着顾明，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发现顾明说谎。</p>
顾明是真的不知道。</p>
“不知道也好！知道太多，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顾明，你既然还叫我一声陈局，那我也奉劝你，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免得摔得粉身碎骨。”</p>
“多谢陈局提醒，那么我也想问一句，陈局就没有给自己准备后路吗？”顾明反问。</p>
陈瀚沉默了片刻，询问道：“可以给我一根烟吗？我的烟在车上。”</p>
顾明掏出烟火，递了过去。</p>
陈瀚默默的吸了很久，许久才感叹道：“时代变了。”</p>
“是啊，时代变了，一切都在变好。陈局，你觉得人心变了吗？”</p>
陈瀚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顾明：“人心一直都在变。在我们那个年代，警察也被称为带着制服的痞子，你知道吗？”</p>
“略有耳闻！其实在部队里面也是一样。”</p>
一群练拳脚，练身手的人，若是身上没有点痞味，那才奇怪呢。</p>
“所以，这不是贬义词。我也从未觉得这是贬义词，甚至还很喜欢这样的称呼。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穿上制服，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感觉我就和街边的那些小混子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可以用手里的棍子去打他们，而他们不敢还手。”</p>
陈瀚说到这里，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王耀辰。</p>
“小子，你混过吗？若是警察打你，你敢还手吗？”</p>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敢乱动，我就会打你。”王耀辰晃了晃手里的电棍。</p>
“看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p>
陈瀚嘲讽一声，便转头看向了顾明：“顾明，其实我们当初的心里和他一样。那些小混混在别人面前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可在我们的面前，却只能点头哈腰的点烟倒酒。他们从别人那里，弄来的钱去，却要老老实实的分给我们一部分。顾明，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爽爆了。”</p>
“我不知道。”顾明平静的回应。</p>
“是啊，你不知道，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时代，已经不复存在了。”陈瀚感叹道。</p>
他将手中的烟屁股丢了出去，然后又点燃了一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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