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扬笑问：“怎么？不用去见客户了？”</p>
“一大早见什么客户——”钱皓随口谁完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天天找见客户的理由往外跑。</p>
沈扬却没再追问，拿了车钥匙招呼钱皓准备出发。</p>
路上，钱皓又把计划书研究了好几遍，和沈扬讨论了一路。</p>
到了机场，距离佟如敏飞机落地还有二十多分钟，两人步行去了出口等着。</p>
借着这个时机，沈扬开口道：“李场长前阵子找我谈话了，关于老卫那件事。”</p>
钱皓面无表情道：“对，就是我举报的。”</p>
这耿直性格，也没谁了。</p>
“你做的没错，那件事的确是我做错了。”沈扬认真道，“所以后面才会让核心的员工签订保密协议以及竞业协议，又是开展法治课堂的，都是希望能够亡羊补牢。”</p>
“怎么不能？”钱皓身居销售的第一线，消息比沈扬的要灵通很多，“要不是签了协议，上次赵长海挖人的时候，还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跳槽呢！”</p>
“赵长海又来挖人了？”</p>
这一点，沈扬倒是真的不知道。</p>
“不仅挖了，还挨个挖。”钱皓想想赵长海在他这里碰了一鼻子灰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听说我和你闹翻了之后，他第一个想挖我，可我没去。”钱皓补充道，“那会儿还没签那两个新协议。”</p>
言下之意，他留下，并不是被协议困住，只是不想离开四道泉农场。</p>
“后来赵长海放弃挖我，再去挖其他人的时候，大家都刚签完协议，也有心动想走的，不过怕赔钱和负法律责任，都不敢去。”</p>
沈扬闻言，真是惊出一身冷汗，得亏他找律师拟补充合同的时候没有耽误时间，否则的话，现在销售部还不知道能剩下几个人。</p>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佟如敏就拉着行李箱出来了。</p>
接上佟如敏，沈扬开车载着他们去农场，都没等回农场，车上就聊起了送菜上门的话题。</p>
为了让沈扬专心聊天，钱皓和沈扬换了位置，他来开车。</p>
“现在这一块市场上是空白的，我认为很有商机。”佟如敏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结合目前的电商市场热点，我做了部分修改。”</p>
沈扬没想到佟如敏还做了这么多功课，心中十分感动。</p>
从机场回到四道泉农场，沈扬先带佟如敏去农场附近的宾馆放下行李，然后就请她去附近的餐馆吃了顿便饭。</p>
佟如敏吃着饭就惦记起上次沈扬给她记得“爱心西红柿”。</p>
沈扬给她寄了十几个，结果开箱没一会儿，就被家人瓜分完毕，她就吃上一个。</p>
“比现在最流行的千禧小番茄还好吃。”佟如敏夸赞道，“我吃完惦记到今天，我敢打包票，你们这个‘爱心西红柿’一定会风靡整个水果市场。”</p>
“啥？水果市场？”钱皓笑出声来，“西红柿不是蔬菜吗？咱平时都拿来炒菜吃烧汤喝，咋就进军水果市场了？”</p>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佟如敏笑道，“现在很多好吃的蔬菜都被冠上水果的名字，进了精品水果店。什么水果萝卜，水果黄瓜的，一旦沾上水果的边，价格至少是蔬菜的三五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