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p>
“何雨水这才放开娄晓娥，而娄晓娥急忙过去查看许大茂，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p>
因为何雨柱没有持续打脸，他并非不懂法，尽管现在人们对法律的认识淡漠，而且多部门管理，如轧钢厂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重叠的职责让人不愿独自承担。</p>
由于是周日，各家人都在家，很快众人聚集起来，而易中海和阎埠贵已经了解了情况。</p>
刘光天和刘光福则不清楚详情，他们只提到何雨柱打了许大茂。</p>
易中海了解的信息有限，但阎埠贵却清楚得很！</p>
他不动声色地来到中院，桌椅已经摆好，三位长辈坐了下来。</p>
“二叔，你发起的，你先说说看。</p>
“易中海开口道。</p>
刘海中点头应允：“好！”</p>
“邻居们，召集大家主要是因为傻柱刚刚打了许大茂...”</p>
“停停停...”何雨柱打断他，“二叔，你怎么还叫我傻柱？”</p>
“之前我称呼你柱子，给光齐做菜的时候啊！”</p>
“你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现在大院里只有你和许大茂这么叫，你身为二叔，给人起外号，不太合适吧？”</p>
刘海中一时语塞，“好吧，我不叫了。</p>
“是何雨柱打了许大茂，具体原因还不清楚，那你们两个，谁先说说情况？”</p>
许大茂马上开口：“我先说……”</p>
“许大茂，你闭嘴！”何雨柱再次打断他，“大家都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你说的是真话吗？”</p>
“邻居们，我想你们可能也听说过，有人说我是入赘女婿，这个传言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过？”</p>
院子里的人恍然大悟，纷纷回应：“听说过。</p>
“确实有这样的说法。</p>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这不是无稽之谈吗？”</p>
何雨柱点点头：“始作俑者就是许大茂，他下乡回来后，告诉了86号院的那个寡妇，并且给了她不少山货作为报酬。</p>
“许大茂，如果你不承认，我们就去街道上对质。</p>
“造谣和诽谤他人名誉，你自己想想这是什么罪名。</p>
易中海听到这里，明白了事情原委，但这事并不高明，反而会损人不利己！</p>
这风格确实挺像许大茂干的。</p>
易中海看向他，而许大茂显得犹豫，随后狠狠地说道：“是我说的，我只是随口一提，是那个寡妇传开的，这与我何干？”</p>
“呵~”何雨柱笑了，“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p>
“如果不是为了散布，你会跟一个寡妇谈论这些？”</p>
“许大茂，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p>
“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吧？”</p>
“也没有什么矛盾啊！”</p>
“你突然间就编造谣言，你闲得慌？”</p>
许大茂昂起头：“我就是闲得慌。</p>
“不说吗？”何雨柱向前逼近一步，吓得许大茂连连后退，“如果你说不出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会继续教训你，或者把你送到街道上去。</p>
“这件事后果严重，到时候丢掉工作可别怪我没提醒你。</p>
“……”许大茂此刻有些害怕，他的工作对他来说是无比重要的。</p>
他不能让事情闹到街道上去，这时易中海开口：“最好避免通过街道处理，否则我们院子会变成什么样子？”</p>
易中海还是老套路，但他也知道何雨柱不好对付，而对付许大茂并不值得他费心。</p>
“许大茂，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柱子一家平时都不住在这里，你为什么要造谣？”</p>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瞪着何雨柱说：“他一个蠢笨的厨师，凭什么比我先结婚，先有孩子？”</p>
“嘿~”</p>
“嘶~”</p>
许大茂此言一出，整个院子的人都惊愕不已，是因为嫉妒和羡慕导致的恨意吗？</p>
这实在难以置信，但既然许大茂开了口，他就打算一吐为快。</p>
“我许大茂高中毕业，现在还是放映员，有父母照应，他何雨柱凭什么一直比我强？”许大茂梗着脖子反驳：“况且，我说的没错，他何雨柱都住在丈母娘家，这算不算倒插门？”</p>
何雨柱气得笑了：“许大茂，你就是容不下别人好吗？”</p>
“我就容不下你！”许大茂针锋相对。</p>
听完这话，娄晓娥也气愤不已：“你是不是闲得慌？”</p>
“还不是因为你肚子没动静？”许大茂反唇相讥。</p>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发现他不仅会咬人，还会让人不舒服。</p>
自己都不常住在这，他却主动找茬，真是个人才！</p>
何雨柱决定给许大茂添点麻烦，便说：“许大茂，生孩子可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儿。</p>
许大茂愣住了：“什么意思？”</p>
“什么意思？” 何雨柱笑道：“生孩子只要女人自己能行，男人还要做什么，还要结婚干嘛？”</p>
“生育就像种田一样...”</p>
这时，文丽不悦道：“柱子，别乱说脏话。</p>
“不，我不是在说脏话，这是打比方。</p>
“ 何雨柱不会就此罢休，既然许大茂找上门来，他也打算给他添点堵。</p>
“邻居们，现在很多人还抱着旧观念，认为生不出孩子怪罪女人，这是不科学的。</p>
“ 何雨柱对着整个院子喊道，他的矛头直指许大茂，至于易中海是否会受连累，他并不清楚。</p>
“用种田来做比喻，还算贴切。</p>
“男人嘛，就是提供种子的角色，但这颗种子能否发芽呢？”</p>
“农民种地还得选种，剔除不能发芽的，但我们人无法选择，播种后能否发芽，没人知道。</p>
“有种子、有土地才能丰收，只有一样不行，那就是颗粒无收。</p>
“因此，结婚后一段时间没有孩子，应该去大医院检查，别找小诊所，那些地方不正规，毕竟这是关乎延续香火的大事。</p>
“如果有病，要尽快治疗，或许还有希望。</p>
何雨柱的科普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毕竟大家还没遇到这类问题。</p>
真正关心的是许大茂夫妇和易中海夫妇，易中海四十多岁，如果想要孩子也不是不可能。</p>
而最在意的是娄晓娥，她受过高等教育，但传统观念根深蒂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