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笙那边是明确拒绝她加入的，那时陈老师十分坚定地把她拒之门外，如今这个考核，陈老师是怎么说服的自己？</p>
陆知娴不愿意让自己多想，只觉得是导师的功劳。</p>
她替导师解释道：“为了让我进瑶笙，我老师肯定没少在那边费口舌。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有再次考核的机会？”</p>
见劝不动她，程砚南也不好再说什么。</p>
他喃喃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p>
程砚南岔开话题：“现在过去学校那边吧，再晚些就不方便了。”</p>
陆知娴也没有平白跟他置气，她坐上程砚南的车，和他一起回了京大的校园。</p>
程砚南直奔照片的那个地方找过去，而陆知娴则去找导师拿活动的报名表。</p>
刚走进教学楼，在教学楼的大厅里，陆知娴和刚练完舞的蒋婷婷撞见了个正着。</p>
四目相对，蒋婷婷的眼里瞬间燃起妒忌。</p>
她很快便阴阳怪气地奚落道：“哟！这不是咱们的专业第一嘛！不是去瑶笙支援演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p>
陆知娴根本没想理她，想要从她身边绕过去，却被蒋婷婷身边的人拦住。</p>
陆知娴赫然皱眉。</p>
“你这是什么意思？”</p>
蒋婷婷扯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没什么意思。向你这种眼界高的人，哪里看得上我们这些在舞蹈室苦苦练舞的？那干脆你就别跟我们同在一个舞蹈室了。”</p>
这番话的针对性太过明显，就是想要把陆知娴单独划出去，有意在孤立她。</p>
那几个拦着陆知娴的人也附和着蒋婷婷的话。</p>
“就是！你不是专业第一嘛！就算不练舞，肯定实力也甩我们几条街。这种练习舞蹈的空间，还是多多留给我们吧。”</p>
蒋婷婷讽刺地笑了一下，“不过想一想，出去支援演出却这么快回来，不会是被瑶笙撵出来的吧！”</p>
陆知娴眉头不悦皱起，冷眼看着蒋婷婷此刻的刻薄。</p>
蒋婷婷一副恍然想起什么的样子。</p>
“对了，我好像听说，陈老师特别看不上那种想要攀附权贵的人。”</p>
“陆知娴，这类人说的不就是你吗？”</p>
从暗示到明示，蒋婷婷卖力地往陆知娴身上泼脏水。</p>
陆知娴正欲发作，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p>
“我们娴娴就是有人撑腰，怎么了？”</p>
此话从陆知娴的身后传来，所有人的目光也纷纷看过去。</p>
陆知娴也侧过头，刚好程砚南站到了她旁边。</p>
有程砚南在，陆知娴莫名地心里多了份底气。</p>
只见程砚南冷眼扫视蒋婷婷的那伙人。</p>
他半眯起要看向蒋婷婷，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p>
“我记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吧？”</p>
蒋婷婷眼睛一亮，误以为是程砚南对她有很深印象。</p>
她积极主动地说道：“是的，程总。我们之前在校园里见过一次……”</p>
“啊！我想起来了！”</p>
程砚南故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陆知娴也耐着性子看他演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