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比之前的好用，工部的人有点东西在身上的。”</p>
卫霜戈寻思着，这玩意挺适合用来装神弄鬼的。</p>
两人把船推到岸边还给还给船家。</p>
戴着面具挑了一条人不多的路，湿漉漉的往回走。</p>
卫霜戈把外袍脱了，一边走一边拧水。</p>
“你以前有经常捣蛋吗？”</p>
他一个眼神，顾持柏就能明白并且跟上。</p>
像是常干这种捣蛋的事情。</p>
顾持柏失笑，摇摇头：“只跟你干过这种事情。”</p>
卫霜戈摸摸下巴：“那你挺有捣蛋的天份，说起来咱们最好别湿着从正门走。”</p>
说不定附近还有暗中蹲守的人，看见他们俩水当当的再告诉户部尚书，他可能会联想到花船上的事情去。</p>
于是两人从卫霜戈宅子的小门进去，然后翻墙回的房间。</p>
顾持柏让人打来两桶热水。</p>
卫霜戈身上湿着难受，也就没有矫情，动作快速的脱完跳进浴桶。</p>
“呼——舒坦。”</p>
他眯起眼睛靠在浴桶上，双手搭在边儿上。</p>
顾持柏不紧不慢的跨进另一个浴桶里。</p>
两个浴桶挨的近，他伏在浴桶边上，伸手卷起卫霜戈的一缕头发：“改日去闲清池，如何？”</p>
卫霜戈懒洋洋的看着顾持柏的小动作没有制止：“我可不跟你泡一个池子。”</p>
他还没蠢到把自己送到顾持柏嘴边儿去。</p>
顾持柏笑道：“卫大人对自己的身手没把握？”</p>
“你少激我。”</p>
卫霜戈想起晚上在聚味楼的那个吻，还有些面热：“我才不会上当。”</p>
顾持柏的视线顺着卫霜戈的脸侧滑至光裸的肩头。</p>
卫霜戈默默往下，把肩膀也没到水里，只露个脑袋出来。</p>
这人真是，色心不改。</p>
香炉轻烟袅袅，檀香的香气在空气中慢慢散开。</p>
卫霜戈半阖着眼，享受此刻的安逸。</p>
他开口道：“等把虎视眈眈的异族统统打跑打服，我就辞官，上朝太累、当官好烦。”</p>
早起练功可以，但早起上朝会很烦。</p>
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那些大臣都能吵上半天。</p>
最烦那些人一句话九个弯。</p>
站着打盹儿都嫌吵。</p>
尤其是个别吵着要撞盘龙柱，以死明志的大臣。</p>
你倒是撞啊！喊了一百次，一次都没撞过。</p>
有时候他很想把大臣捆了，带去寺庙用大臣的脑袋撞钟。</p>
“我倒还好。”</p>
顾持柏看着卫霜戈轻笑：“有你在。”</p>
“……你真会说好听的。”</p>
卫霜戈看了顾持柏一眼，又收回视线。</p>
顾持柏真白啊，显得他胸口**更粉了。</p>
卫霜戈甩甩脑袋、拍拍脸，想什么呢！</p>
顾持柏握住卫霜戈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我说的是真心话。”</p>
这皮肤真滑嘿……</p>
卫霜戈微微一笑，反手一拧。</p>
顾持柏吃痛，但并没有松开手，幽怨的看着卫霜戈：“卫大人当真狠心。”</p>
卫霜戈先松了劲：“你对自己才是真狠心，我刚手劲可不算小，你都不松手。”</p>
拧过的皮肤迅速红了起来。</p>
顾持柏摩挲着卫霜戈手腕的皮肤，笑意潋滟：“卫大人拧到了我的心上，我怎能松手？”</p>
“……”</p>
卫霜戈动动手腕：“你好好说话，还有，把你的爪子松开。”</p>
顾持柏松开手，勾住卫霜戈的小指。</p>
卫霜戈瞥了他一眼：“多大人了，还要拉手指？”</p>
顾持柏晃晃手：“多大都想和哥哥拉手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