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啊你！”</p>
卫霜戈无力的扯了下顾持柏的头发。</p>
水有些凉了，地面也潮潮的。</p>
顾持柏抱着人从浴桶里出来，用外袍裹住怀里人。</p>
他在镜子前坐下，仔细的替卫霜戈擦干头发。</p>
卫霜戈把头埋进顾持柏的颈窝里，不肯抬头。</p>
“我说……你是不是该先*来？”</p>
顾持柏安抚他：“一会就好。”</p>
卫霜戈已经听了很多个“一会”了。</p>
“你这张嘴说的话，一点都不可信——你别*！”</p>
顾持柏换了条干的布，继续擦拭卫霜戈的头发。</p>
“卫大人的嘴，可信就够了。”</p>
卫霜戈气不过，在顾持柏的肩头咬了一口。</p>
太磨人了！</p>
顾持柏摸摸卫霜戈的头发，感觉差不多了。</p>
“抱紧了。”</p>
说着，他托着卫霜戈站了起来。</p>
卫霜戈还在骂顾持柏呢，声音猛的一顿，换了个调子。</p>
顾持柏把人放在床上，放下床幔，用商量的语气说：“明日再进宫吧。”</p>
卫霜戈深吸一口气，双腿夹着顾持柏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p>
按着他的胸口道：“你都决定了，又何必来问我。”</p>
顾持柏笑道：“我只是想让卫大人休息好。”</p>
“呸，你压根就没想让我休息。”</p>
卫霜戈扯着顾持柏的头发，伏下身吻住他。</p>
“……他们俩直接回府了？”</p>
皇帝接到船进京的消息，在宫中等了又等，不见人来。</p>
便派人去问，得到消息后，哭笑不得。</p>
真行啊！</p>
“罢了，今日多半是见不着他们了。”</p>
皇帝所料不错，他第二日快到午时才见着卫霜戈和顾持柏。</p>
“挑着饭点来的是吧。”</p>
皇帝是又好气又好笑：“你们俩回家挖金子去了？到现在才来！”</p>
卫霜戈斜眼看顾持柏：“陛下问你话呢。”</p>
顾持柏拉着卫霜戈在有垫子的椅子上坐下。</p>
皇帝挑了下眉，琢磨点味出来。</p>
正要仔细打量，顾持柏挡住皇帝的视线，恭敬道：“回禀陛下，昨日家中有事，耽搁了，还望陛下恕罪。”</p>
有事？倒也算是一种事，人之常情嘛！</p>
“耽搁的挺久的。”</p>
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持柏一眼：“一会便留在宫中用膳吧，最近御膳房出了几道不错的药膳。”</p>
卫霜戈拖长了音揶揄道：“药膳啊——”</p>
皇帝不禁有些好笑，真以为这药膳是他要吃的？</p>
合上折子，皇帝道：“对，卫卿可以尝尝，味道不错的。”</p>
卫霜戈心说他才不需要药膳：“臣一定会尝的。”</p>
意思意思尝一口得了，他又不像皇帝——算了，吃点补补吧。</p>
昨天消耗挺大的。</p>
卫霜戈把一路上遇到的事情告诉皇帝，然后把几颗福酥膏摆到皇帝面前。</p>
“陛下，臣认为应当尽早摸排有多少人使用过福酥膏，并且告诉百姓这个东西的危害。”</p>
顾持柏道：“同时设立举报制度，举报售卖者有重赏。”</p>
皇帝拿起其貌不扬的福酥膏看了看：“这个，没有解药？”</p>
卫霜戈摊摊手：“臣毕竟不是药师，留了一个准备找羡谕看看。”</p>
皇帝放下东西：“朕让何太医看看。”</p>
对于虎头寨的事情，皇帝没放在心上，历朝历代都有官匪一家的事情，他相信江南府太守能够处理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