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回去吃饱喝足，又美美的睡了一觉。</p>
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擦黑了。</p>
“晚上怕是要睡不着了。”</p>
卫霜戈坐在饭桌前，看着满桌的饭菜：“吃了睡、睡了吃，等我胖成大黄那样子，一个人占一张床，你就乖乖打地铺吧。”</p>
顾持柏摸了下卫霜戈的肚子。</p>
卫霜戈:“干嘛？”</p>
顾持柏笑盈盈的说:“胖成那样的话，肚子的手感一定很软，我可以枕着睡。”</p>
“……想得美。”</p>
卫霜戈一把拍掉顾持柏的手:“我才不会胖成那个样子，就这么一说，你还真的想上了。”</p>
顾持柏有些遗憾:“待将来四海平定，外夷不敢来犯，我试着将你养胖一些。”</p>
“想都别想。”</p>
卫霜戈轻轻戳着顾持柏的脑袋:“你说你这脑子里，想过正常的东西吗？”</p>
顾持柏眨了下眼睛:“想你算正常吗？”</p>
卫霜戈皱眉：“我又不是东西，你拿这个做比喻——你才不是东西！”</p>
“我确实不是东西。”</p>
顾持柏拿起筷子替卫霜戈布菜，把菜夹到碗里时，笑意吟吟：“如此说来，我与卫大人，甚是般配。”</p>
卫霜戈：“呸。”</p>
饭后，卫霜戈领着大黄在演武场遛弯。</p>
在八分饱加每天跑圈的情况下，大黄勉强能看见腰了。</p>
“大黄，努努力，瘦回刚把你抓回来时候的样子。”</p>
大黄甩甩脑袋像是在抗议：“嗷！”</p>
卫霜戈咧嘴一笑：“再摇头，给你吃五分饱。”</p>
大黄咬住卫霜戈的衣摆。</p>
卫霜戈挑眉：“呦呵，想饿一顿？”</p>
大黄立马松口，小跑着绕起圈来。</p>
卫霜戈意有所指道：“就得凶点，免得不听话。”</p>
顾持柏勾唇：“卫大人凶狠的样子，十分迷人。”</p>
卫霜戈：……</p>
他加快脚步跟上跑圈的大黄。</p>
出了一身汗，泡完澡后，卫霜戈斜躺在竹榻上，手边放了好几本书。</p>
“今晚大约是睡不着了，我在外间看书。”</p>
顾持柏里衣松散着，弯腰抱起卫霜戈，放到床上。</p>
随后又拿了本诗集摆到床头：“我念诗给你听，夜里不睡，白天犯困，如此不好。”</p>
卫霜戈一点都不喜欢听诗。</p>
文邹邹的，非得把一段话缩进几个字里。</p>
他皱着鼻子道：“念点别的吧，我又不困，你念诗我也睡不着啊。”</p>
顾持柏靠在床头，翻开第一页：“我念五首，若是五首你都睡不着，我便给你念兵法，可好？”</p>
“行。”卫霜戈躺平了，双手枕在脑袋后面：“赶紧的，念完五首给我念兵法。”</p>
顾持柏笑着应好。</p>
结果念到第三首的时候，卫霜戈就已经阖上眼，睡着了。</p>
顾持柏看着卫霜戈的睡颜，动作很轻的把落到他脸上的头发挑起，放到耳旁。</p>
卫霜戈翻了个身，面朝着顾持柏，嘴巴砸吧了两下。</p>
顾持柏用掌风熄灭蜡烛。</p>
黑暗中，听见卫霜戈的梦呓声：“顾持柏……不是东西……”</p>
顾持柏不禁笑了，他无声的勾起唇角，躺在卫霜戈的身侧。</p>
“好梦。”</p>
刘破军同卫霜戈的比试，选在了皇家比武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