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审讯室里，气氛紧张压抑。</p>
宋婉兮轻咳一声，决定先依葫芦画瓢，按照瑞沐璇对待李艳艳的方式来处理。</p>
她示意手下人将瑾歌身上的刑具卸下，然后亲自提壶倒了一杯热水，缓缓走向瑾歌。</p>
瑾歌坐在那里，深垂着头，一动不动，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p>
宋婉兮将杯子往她面前送了送，瑾歌这才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了她一眼。</p>
宋婉兮又提着杯子将热水往前再送，可瑾歌却又垂下了头，对那杯水毫无反应。</p>
宋婉兮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将杯子放在她面前的小桌上，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p>
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开口问道：“你就是福正淳的小妾瑾歌？”</p>
第一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直戳瑾歌的要害。</p>
瑾歌的身子明显一颤，依然深垂着头，沉默不语。</p>
宋婉兮见她如此，心中暗忖，‘这瑾歌是个硬骨头，还是一心求死，不想配合了？还是，想要闭紧嘴巴就是不配合我们了？’</p>
许多的假设下，她决定再施一计。</p>
于是，又沉着声音问：“听说你们戏班的人皆被福正淳给害死了？”</p>
瑾歌终于缓缓抬起头来，淤青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p>
她的目光先是转向宋婉兮，又慢慢移向瑞沐璇，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怨恨和迷茫。</p>
瑞沐璇与瑾歌对视，心中暗自揣测着她的心思。</p>
知道，要想让瑾歌开口，必须攻破她的心理防线。</p>
微微眯起眼睛，面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峻。</p>
宋婉兮则紧紧盯着瑾歌，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p>
心中明白，这场斗智斗勇才刚刚开始。</p>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显得更加从容不迫。</p>
瑾歌的目光在宋婉兮和瑞沐璇之间游移着，眼神中既有丝恐惧，又有一丝倔强。</p>
她紧咬着嘴唇，似乎内心在挣扎着，强迫自己什么话也不说。</p>
宋婉兮见瑾歌依然不开口，心中有些焦急。</p>
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道：“瑾歌，你要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关于你和福正淳的事情。你若不说实话，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p>
瑞沐璇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你若配合我们，或许还能为你的戏班同伴讨回公道。”</p>
瑾歌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忍住了。</p>
宋婉兮一拍桌子，怒道：“瑾歌，不要给你几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好声好气的问你，你若再不出声，我就不防让老爷开堂，先给你来个在刑伺候，看你还闭着嘴巴不说话。”</p>
瑾歌只是长喘一口气依旧不出声。</p>
瑞沐璇见到此处，只好转向个方向再问：“瑾歌，听李艳艳说过，在福正淳死的前两天，你们屋子里就有人说有恶鬼入梦讨命，那群恶鬼是戏班人打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