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好听不好听。”臻贵妃紧贴在皇贵妃身上,香酥软玉般,“姐姐,我真替墨儿发愁,他怎么就不能接受那些女子?天底下哪有他这样的男儿?哪怕齐王齐王妃恩爱,可早年齐王不也妻妾成群,后来——”</p>
“你可闭嘴吧!”皇贵妃美眸嗔她,“祸从口出。”</p>
“哦。”</p>
代雁快步进来:“娘娘,陛下派人请臻贵妃回殿。”</p>
臻贵妃抱住皇贵妃的胳膊,耍赖闭上眼:“本宫睡了,让陛下去容妃那边儿吧。”</p>
皇贵妃眼角一抽,容妃向来与世无争,巴不得不见陛下,就算见陛下,也是过去卖个乖讨点赏赐。</p>
半夜让陛下去容妃殿里,容妃第二天就能来她们这里发疯。</p>
“不若你回去?容妃这会儿兴许睡下了。”皇贵妃试图挣扎。</p>
臻贵妃死死抱紧她:“就不去!”</p>
“你当心明日他罚你。”</p>
“罚就罚,无非是罚些月银、抄个经书,禁个足。”臻贵妃慵懒伸腰,抵在皇贵妃颈窝,“陛下身上硬,不如姐姐又软又香。”</p>
皇贵妃:“……”</p>
若不是相处十几年,她当真会将臻贵妃扔出去。</p>
代雁见状,出殿回信儿去了。</p>
不多时,代雁回来。</p>
“陛下派人传话,让臻贵妃明早寅时过去伺候。”</p>
臻贵妃:“……”</p>
这可比伺候他上早朝起得还早。</p>
臻贵妃怨气极重回了偏殿,踏进去时,满脸堆笑。</p>
她忍。</p>
第二日,三皇子夜闯翊坤宫之事传遍六宫,三皇子被罚三十仗刑,也狠狠敲在了宫里众人心上。</p>
赫连玉清晨醒来,醒春伺候着她盥洗,常安从旁讲这件逸闻。</p>
“那今日就去看三哥——”</p>
“殿下,您今日要赴皇贵妃的宴,选几个侍读。”常安温声提醒,“方才国师送来十块玉腰牌,让您赠与侍读。”</p>
“师尊算出我要选十个侍读?”赫连玉拍手,“他既然算出来了,直接送去就好嘛,怎么还要让我过去,很累的!”</p>
“国师说他并未算过,您选几个侍读都可以,十块腰牌只是为了让您尽情挑选。”</p>
赫连玉:“……”</p>
他竟然不算了!</p>
太懒了!</p>
为此,赫连玉捏着千褶鲜虾包,跑去主院。</p>
“别闯,公子在沐浴。”</p>
“他又在沐浴?”赫连玉唇上油汪汪,鲜亮得很,说话间有一股浓郁的虾仁香味,“诶?我没有想闯!不要污蔑我!”</p>
长左紧盯着她:“哦。不信。”</p>
长左对赫连玉的认识——敢想敢干,混世捣蛋。</p>
赫连玉哼哼一声,拽着长左新袍子,娇声指挥:“走!出府!我带你去上阳楼用早膳!”</p>
“公子不许你早膳用太油腻。”长左站在原地,岿然不动。</p>
“可是上阳楼早膳不油腻呀,精炖鸽子八米粥很好吃的!”</p>
长左抬起下巴,缓声:“三十两银子一小碗,太贵。”</p>
赫连玉沉默,挤出僵硬的微笑:“您不是每月几万两入账吗?您不是个有钱公子哥吗?您不是轻飘飘买过一个戏楼吗?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