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哲嘴角逐渐融化为一丝神秘的微笑，目光清冷如霜。</p>
“我的首领，请相信我，那中原皇帝，不久便会主动前来，当那一刻来临，就是我族的生机出现之时。”</p>
……</p>
甘州一战，鞑靼族的士气如同秋风扫落叶般颓败，首领更是惶惑不安。</p>
而反观大启的边军，士气如虹，锐不可当。</p>
这一战，是漠北边军真正意义上的大捷，扬了大启国威。</p>
鞑靼人曾经占据的城池被一一收复，但百姓们因战争带来的创伤仍心有余悸，滞留在甘州，迟迟不敢离去。</p>
好在，皇帝御驾亲征，四万特备武刚车中运满了粮食，确保了军民在接下来至少月余的时间里不会为食物发愁。</p>
郑总兵前来请示是否举办一次真正的庆功宴，然而皇帝却果断拒绝。</p>
皇帝亲征，目光自然远不止于此。</p>
他的野心是彻底消灭鞑靼部族，让大启的边境永享和平。</p>
鞑靼军队原本分散占领着十几座城池，但如今却全员撤退回了一城——龙脊城。</p>
这座位于漠北与北疆之间的重要关隘，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成为了鞑靼军队的主要据点。</p>
是夜。</p>
皇帝召集了军中的将领们，商讨攻打龙脊城的计划。</p>
这次会议事关重大，连皇帝的亲卫们也未被允许参与。</p>
倒是方便了吴楚洵等人可以趁机休息。</p>
吴楚洵约上常武四人在总兵府的小院中饮茶。</p>
漠北在边境，茶水也融合了周边部落的特色，加入了奶香，略略带些腥味。</p>
常武等人都不喜喝，但吴楚洵却喝得津津有味。</p>
笑话，这可是天然无污染的真纯奶啊！</p>
要是在现代，上哪喝去？</p>
常武等人见吴楚洵喝得如此满足，脸上露出些异样的神色。</p>
他们都是皇帝的亲卫，早已知晓吴楚洵与皇帝之间的特殊关系。</p>
原本，陛下洪恩皆是恩，他们也没什么可置喙的。</p>
但吴楚洵作为他们心中的头儿，他们总觉得心里存着事，憋着不是滋味。</p>
常武与另外两人互相对视，两人都朝常武挤眉弄眼，示意他来说。</p>
他们这一番眉眼官司，自然瞒不过吴楚洵的眼睛。</p>
吴楚洵目光转向常武，带着几分玩味地笑道：“瞧你这纠结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不妨直说。”</p>
常武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终于开口：“头儿，你……你和皇上的关系，是怎么回事？”</p>
吴楚洵听后，轻轻一笑，他猜也就是这件事。</p>
皇帝随心所欲，被身边的人发现是迟早的事。</p>
人都是感情的动物。</p>
相处日久，他虽厌恶轩辕凌做下的那些事，但轩辕凌私下对他表现出来的迷恋和信赖，还是让他颇为动容。</p>
吴楚洵绝非圣人。</p>
一个帝王愿意为他如此折腰，雌伏于他，那他也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p>
不过，自己的私人感情，倒没必要与常武等人细说。</p>
吴楚洵倒也未回避，只道：“男人之间嘛，你们懂的。皇上他图个新鲜，我图个痛快，大家各取所需，人生嘛，及时行乐。”</p>
他这番话一出，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三人如释重负，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p>
吴楚洵见状，有些忍俊不禁：“瞧你们这表情，怎么？我和皇上的关系，还让你们操心了？”</p>
“不是，不是！”</p>
几人急忙摆手否认。</p>
常武更是松了一口气，笑了笑。</p>
“头儿，你没往心里去就好，我们之前还担心，皇上私下找了别人，你心里会不舒服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