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义奥收到月三蓉、稽天涯、秦一琯的眼神,指着三人以及才熟悉没有半个时辰的陈偈,你们了半天,没有说话。
因为君玄离已经落败下台,所以后一个上台的为月三蓉。
君义奥望了眼樊城赵宰相之子赵白虎,那模样虎背熊腰,腰杆比寻常两人的还粗壮,生的二十有三的年龄,胡渣如虬须,双目如铜铃,手臂肌肋闪现,如能单手提起千斤力,明明是个粗人,眼瞳却猩红,这样天生虎将,看着都凶神恶煞,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情份。他有点担心月三蓉对上赵白虎使不上力,会败下阵来。
不止他有这个念头,甚至连高台的月半昗也感侄女会吃暗亏。
君玄离下台也没有回独孤奉君氏受气,而是来到沧桑楼所在之地,见君义奥苦涩一笑。这回败下阵来,身为独孤奉君氏的少主,虽然败在稽仲府的少主手上无可厚非,但是江湖行走的,哪个不是靠面子?
君义奥也顾不上打嘴仗,不着天际的安慰,果断让君玄离狠狠击一拳;随后拉着月三蓉哭丧着要小心,切不可着了道。
月三蓉有感聚在沧桑楼的江湖百家嫡传越发的多,就连头回对战的朱常余,也带着手下来到这里,面色冷了,不好发作,任君义奥念叨。
君义奥哪里会放过?平时就感某人对稽天涯那个二货比对自己好,现在有机会摆显,又不会惹某人炸毛,滔滔不绝道:“商蓉啊,你可一定要小心那个赵白虎,打不赢下台;别硬扛着他那个傻冒的招式,明白吗?”
“你如果能取得机先,那么上台就运用月寒术将他封住;那小子很邪门,樊城陈诟武败下阵来,身为宰相之子的赵白虎一定不会尚罢干休,他要尽全力夺位,你不能出事。”
月三蓉冷着双眼,撇向旁边使劲忍笑的稽天涯,很想把那人拍飞,只好道:“多谢你的关心,我不会出事!”
“咦”君义奥还想再说什么,口不对心喃喃道:“怎么你不把我拍飞?”
月三蓉眼眸微阂。
稽天涯实在忍不下去,有感某人寒意越浓,代劳道:“君无悔你个二货,吃我一拳!”说完之后扬手拍飞君义奥,随后杀猪的笑声从沧桑楼月族的地方传来。
同时,还有极乐生悲的嘭嘭声。
却为月三蓉实在看不下去,将身边这几个笑的欢的全部都扫出外面。
高台上的秦怀安望向旁边问月半昗道:“老先生,中间那个是你侄女?”
月半昗沉着脸,点头。
秦怀安再转向另一边问君潇笛道:“君宗主,与我家臭小子聊得来的为你家义长子君义奥君无悔?”
君潇笛只感脸都丢到姥姥家了,那有义子如猪这么直接拱人大白菜的?却回答:“确为犬子无悔。”
秦怀安舒心不少道:“看来那小子去一趟沧桑楼也交到不少朋友,总不如在秦纾宫整天让陈偈收拾烂摊子,这小子长眼,总算知道上进。”
月半昗拳头喃喃痒;君潇笛牙齿嗑嗑响。
月三蓉上台;赵白虎抱拳,两人照面,台上竟以半冰半炎、半蓝半红的状态快速双分;漫延散入外围的气氛,寒暑相交、水火济既;就在台上相交相融的气劲不分彼此之刻。赵白虎的虎杖巽风而至,首先出手者却为散在脚上的火红气劲,不费吹灰之力,将月三蓉包裹。月三蓉出清寒剑,一剑两散红炎炽热,剑随永恒决转运,如长眼,将气势如虹的虎杖挑开。
清寒剑为月三蓉娘亲稽清寒的配剑,配剑有灵、剑锋寒、剑意冷、吹毛断发无往不利;剑灵与月族气质更加相近,使用月族的武学浑然天成。自从稽清寒去世,清寒剑传给月三蓉;月三蓉修炼永恒决,与剑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月三蓉手持清寒,比虎杖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赵白虎似乎很早就知道这个消息,受清寒剑快不及眼的攻来,伤口见血,血流不落地,全部过给虎杖。
清寒高贵清冷;虎杖噬血变强。兵器较量已经为正比。
月三蓉双眼亮丽,右手运决,出月寒术。赵白虎身如猛虎不退反进,月寒术来时,大吼一声,吼声融入灵元,震散术法,三招过后,术法之斗没有胜负。
月三蓉运转永恒决,永恒决配合月寒术,见缝插针见招使力,以快打暴以速致猛;忽如北风忽如冬雪,清寒剑招随心转,使赵白虎折东墙补西墙。
赵白虎吃力于月三蓉的武学、武体。不刻败退道:“停”
月三蓉收手止步,高冷的望着他。
赵白虎道:“传闻果然不虚沧海遗珠的名头,倒让我领教了!”
月三蓉道:“过奖。”
赵白虎道:“姑娘可知,为何此回冯二公子会找上你?”
月三蓉道:“不劳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