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瞬间，王凡连带着他的气息一同消失。</p>
方羽眼神凛然，环顾四周。</p>
王凡的气息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p>
“他刚才似乎很惊讶，是惊讶于气息……还是他曾经见过大道之眼的印记？”方羽眉头皱起，心道。</p>
“轰隆……”</p>
大山仍在震动，轰鸣声不断。</p>
“离火玉，你趁这段时间好好回忆一下，这门仙法叫做什么，掌握这门仙法的王凡……又是什么人。”方羽开口道。</p>
“……我只能尽力回忆一下，别抱太大希望。”离火玉答道。</p>
“希望你来点作用……”</p>
烟尘之中，方羽说道。</p>
而后，他又沉思了片刻，便往后退去。</p>
……</p>
大山之外。</p>
芷溪听到大山深处传来的阵阵轰鸣声，又看到大山在震动，黛眉微微蹙起。</p>
但没过多久，方羽的身影就从大量的烟尘之中飞出。</p>
“走了。”</p>
方羽落在芷溪的身前，说道。</p>
“方大能，里面……发生什么了？”芷溪好奇地问道。</p>
“没什么，遇到那个人贩子了。”方羽答道，“然后进行了一番友好深入的交谈，不小心惹他生气，他就跑了。”</p>
“……啊？”听着方羽这扯淡一般的说法，芷溪有些发愣。</p>
“日后应该还有机会见面的，如果他想要赚钱的话。”方羽说道，“毕竟我是大客户。”</p>
“嗖……”</p>
跟芷溪简单说明情况后，二者便一同返回位于天煞族内新建的天道门。</p>
……</p>
塔楼顶层，方羽又泡了一壶茶水。</p>
这下，他把一直在储物空间里待着的小球给放了出来。</p>
小球在储物空间内待的时间有点长，一放出来就显得兴高采烈。</p>
方羽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抱歉，现在总算有个落脚点，以后你就可以长期在外面待着了。当然，也有可能会有危险的时候，到时候你可以自己躲起来。”</p>
“嗯。”小球乖巧地点了点头，快步跑到顶层的边缘，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四周吹来的轻风。</p>
“你可以到处去玩。”方羽对小球说道，“这里叫做天道门。”</p>
“天道门？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呀，哥哥。”小球转过身来，睁大眼睛，疑惑地问道，“我记得师尊以前好像也在一座叫做什么，什么……天道山上跟那些坏蛋打过一架。”</p>
“天道山……”方羽眼神闪烁。</p>
他并没有忘记这个名称，那是元始至尊的那道跨越时空的身影亲口所说的话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