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姨娘觉着很奇怪，今日的姚氏与以往仿佛不大一样了。</p>
究竟是哪里变了呢？</p>
似乎是衣着打扮，又似乎是整个人的气场。</p>
凌姨娘跟在姚氏身后出了松鹤院。</p>
刚出院子，姚氏忽然转过身来，抬手甩了凌姨娘一耳光！</p>
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凌姨娘被打懵了。</p>
任何稍稍与姚氏有过接触的人，都不会相信姚氏做得出如此粗暴的事。</p>
姚氏有严重的癔症与抑郁症，她疯症起来，或许会失去理智，那就另当别论。</p>
然而眼下的姚氏无比清醒，她的情绪也十分冷静，她给凌姨娘的那巴掌，是结结实实带着目的的一巴掌。</p>
姚氏双目如炬道：“这一巴掌是还你的，你让我女儿担心了。”</p>
作为一个母亲，最不情愿的事情并不是自己受到伤害，而是在孩子的面前被人凌虐与伤害。</p>
她想保护自己的孩子，不让他们身体发肤受伤，也不让他们心伤。</p>
凌姨娘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迹，可见姚氏这一巴掌究竟用了多大的力。</p>
凌姨娘用手指抹了抹嘴角，而后看着指尖的血迹，自嘲地笑了笑：“夫人，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p>
姚氏冷声道：“在我面前你有资格称一声我吗？”</p>
凌姨娘的眸光冷了下来，似乎是懒得再伪装什么，冷冷地笑道：“夫人是疯了吗？伺候了老夫人一早上，就以为自己是府里的主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