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两个人在毫无商议的情况下，竟心照不宣地对凌姨娘下此狠手。</p>
两位老人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嫡亲外孙与孙子。</p>
这才是凌姨娘这么多年不能生育的真相。</p>
她对三兄弟说，她这辈子都不会要孩子，不是她不想，是她不能。</p>
顾长卿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作为女人，她很悲哀，可若不是她的贪念，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p>
暗卫又道：“这些年对姚氏不利的传言属下也仔细查过了，是凌姨娘让人传出来的，属下虽没十足的证据，可那封诬陷姚氏勾搭侯爷的信应当也是凌姨娘的手笔。”</p>
“我知道了。”顾长卿对这个结果并不算太意外，只不过，如果她早就对父亲存了觊觎之心，那么她娘无意就成了她的眼中钉，“我娘的死因呢？当真是病死的吗？”</p>
暗卫想了想，摇头：“这个……恐怕就要问凌姨娘了。夫人去世前一天，凌姨娘曾陪着凌老夫人来府上探望夫人，夜里夫人的情况便急剧恶化。”</p>
顾娇有几日没见到姚氏了，昨夜姚氏虽是过来了一趟，奈何顾娇那会儿去出急诊了，与姚氏完美错过。</p>
顾娇算了算，姚氏的药该吃完了，吃过早饭她便背上小背篓去了一趟侯府。</p>
姚氏昨晚被凌姨娘摆了一道，惊怒参半，很晚才睡着，连每日给顾老夫人的昏定晨省都没能去。</p>
房嬷嬷着人去说了声夫人略感风寒，恐过了病气被老夫人，过两日再来请安。</p>
若在以往，顾老夫人一定会认为姚氏又没将自己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可这段日子姚氏的表现成功俘获了顾老夫人的信任。</p>
顾老夫人不仅信了，还让丫鬟送了一支上好的人参给姚氏。</p>
倒不是她多疼姚氏，而是姚氏早点好起来，才能早些来她跟前儿立规矩。</p>
顾娇来得不早不晚，姚氏刚醒，洗漱完喝了点清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