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第一，他们都跑不过我！”某小东西臭屁地说。</p>
顾娇对此并不意外，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功，他的体质是很好的。</p>
顾娇给小净空擦完汗，刘全过来了。</p>
刘全是来接小净空的：“……国子监请来了内阁大学士，为下月的考生们讲解殿试技巧，六郎说他可能会很晚下课。”</p>
这种课，萧六郎从前都是不参加的。</p>
不过这话刘全就没说了。</p>
刘全道：“我先把你们送回去，一会儿再去清和书院。”</p>
顾琰与顾小顺放学后要去鲁师傅那边学艺。</p>
顾娇道：“不用了，我们走回去就好，也没几步路，刘叔去接阿琰和小顺吧。”</p>
“也行。”刘全应下了，他将马车驾去了清和书院。</p>
顾娇则与小净空回了碧水胡同。</p>
萧六郎回来得很晚，一家人全都睡了，堂屋里为他留着一盏油灯。</p>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留的。</p>
萧六郎眸光动了动，正要回自己的屋，对面的屋门开了。</p>
顾娇穿着一身素净的寝衣走出来：“肚子饿不饿？给你留了饭，我去热一下。”</p>
“不饿。”萧六郎说，“我吃过了。”</p>
本打算就这么进去，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她，“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p>
“等你。”顾娇说。</p>
突如其来的直白，让萧六郎心口又像是被什么给揉了一把。</p>
萧六郎看了眼她只穿着寝衣的单薄小身子，定了定神，说：“外面凉，你赶紧回屋睡吧，我一会儿也睡了。”</p>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顾娇歪着脑袋问。</p>
“没有。”他说道，“我没生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