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全部真相的顾娇——不，她不仅出手了，还把自己的脚给砸了。</p>
算了，演吧演吧，也不是坏事。</p>
姑婆在不知皇帝被下药的情况下容忍皇帝那么多年，谁又能说她心里真的没有顾念半分曾经的母子之情？</p>
顾娇对姑婆也保留了真相。</p>
是以，姑婆也以为静太妃按耐着没动。</p>
“母后今日要去逛御花园吗？”皇帝语气淡淡地说。</p>
这也是个演技烂到家的！</p>
庄太后翻了个白眼，没出仁寿宫，庄太后懒得和他演：“去，怎么不去？但——”</p>
她拉长了音调，故意看了顾娇一眼。</p>
顾娇会意。</p>
蜜饯嘛。</p>
懂的懂的！</p>
正好，她也观察一下皇帝对姑婆的药效到哪一步了，南师娘说过，当中药者需要剂量如此庞大的药引时就说明药效几乎要维持不住了。</p>
她不太确定是静太妃的白药维持不住了，还是姑婆的黑药维持不住了，亦或者两种药都在同时失效。</p>
顾娇冲姑婆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p>
庄太后这才挑了挑眉，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五颗蜜饯”：“走吧。”</p>
皇帝：“……”</p>
是错觉吗？为何感觉太后在看着朕流口水？</p>
二人对于顾娇这条小尾巴都没什么意见，顾娇于是优哉游哉了地跟了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