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净空含糊地应了一声。</p>
顾娇给小净空擦完汗，牵着他的手回了碧水胡同。</p>
回去后，顾娇亲手给小净空做了个蹴鞠，又将自己晒药的架子拆了，在后院的海棠树边做了个风流眼，比书院的略大一些，用的是适合小净空的高度。</p>
小净空做完作业出来，一眼看到门槛上的蹴鞠。</p>
“哇！”</p>
他的大眼睛一亮，睫毛忽闪忽闪的，小睫毛精也不过如此了。</p>
他弯身，小手抱起蹴鞠哒哒哒地朝后院跑去，他看见了那个明显比国子监要矮上一点的风流眼，兴奋得扑了过去。</p>
他放下蹴鞠，踮起脚尖，抱住了那个大大的风流眼。</p>
……</p>
萧六郎又出公差了，这次是在京城，贡院对六部的部分官员进行抽考，考试时间为三日，萧六郎作为监考官之一将与官员们一道进入贡院。</p>
萧六郎不是头一次来贡院了，只不过，从前他是坐在考棚中，而今却坐在了监考席上。</p>
他倒是不必阅卷，三日后考试结束便能官员们一道离开。</p>
萧六郎不在家，顾娇第二日又去了地下武场。</p>
老何收了宁王侍卫的银子，但他没立刻去给宁王那边送消息，而是先找到顾娇与她说起了这件事。</p>
这种事在武场并不罕见，不少大人物都会私底下收买高手，只不过这些大人物在京城都有头有脸的，一般不会让武场的人知晓他们的真实身份。</p>
“你若是想见他，我现在给他递消息，你若是不想见，我路上就走慢一点。”等消息送到时，顾娇也已经离开了。</p>
这可不算他失职，他只保证送消息，又没保证把顾娇留在这里。</p>
顾娇哦了一声：“没事，去送消息吧，越快越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