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所到之处，柔软而酥麻，直令人像着了火。</p>
萧六郎赶忙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担心再不阻止她，她的手再往下，就不知会不会戳到什么不该戳的东西了。</p>
“也是真的。”他沙哑着嗓音道：“别乱碰。”</p>
顾娇：“哦。”</p>
萧六郎：……这语气怎么听起来这么遗憾呢？</p>
萧六郎没放开她的手，但没太用力，如果她愿意，可以将手抽出来。</p>
顾娇没这么做，她侧了侧身面向他，仿佛这样就真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看见他一样。</p>
二人的呼吸在夜色中无尽攀缠。</p>
忽然，她勾了勾他的手指，问道：“既然你从头到脚都是真的，那我就不会失望的。”</p>
但如果身份是假的呢？</p>
如果我根本就不是你认为的这个人呢？</p>
萧六郎定了定神，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让自己发出声音：“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我不是真正的……”</p>
终究是难以启齿的。</p>
其实顾娇不介意的，他是不是真正的萧六郎都没关系。</p>
不过既然他把话抬到了明面上，她也很愿意和他一起坦白一次。</p>
顾娇于是看着他：“不是真正的什么？”</p>
萧六郎紧了紧她的手：“不是真正的……”</p>
“阿嚏！”</p>
身后传来一声突如其来的喷嚏声，萧六郎虎躯一震，唰的回过头，看向自己的另一侧。</p>
夜色太黑，他看是看不见的，但他伸出手摸了摸，果真摸到一个在打呵欠的小糯米团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