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玉瑾欲言又止。</p>
宣平侯将顾娇的红缨枪放好后,迈步走了进来。</p>
玉瑾就更难以开口了。</p>
顾娇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p>
宣平侯绝对是最不听话的病人,让他不要乱动,他的伤口一定又肿胀了。</p>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很诡异。</p>
宣平侯望向玉瑾的目光有如实质,直压得玉瑾喘不过气来。</p>
玉瑾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信阳公主,内心天人交战,最终想要治愈信阳公主的念头占了上风。</p>
她低下头,徐徐地说:“信阳公主不能与男子接触,但凡男子靠得太近都会令她感到不适。”</p>
“具体到了哪个程度?多近、多不适?”顾娇严谨地追问。</p>
“就是……”玉瑾还算一个有条理的人,短暂的紧张与混乱过后,她将信阳公主的情况梳理清楚,“如果是在外面,三步之距为界限,如果是在屋里……信阳公主不能与男子共处一室。”</p>
宣平侯蹙了蹙眉:“所以那次在阁楼里,她是真的害怕了,她还嘴硬。”</p>
这是几个月前的事了,那时顾娇尚未去边塞,信阳公主在阁楼摔倒受了伤,宣平侯走上去救她,却把她吓得够呛。</p>
顾娇之后也到了现场,也看出了信阳公主的异样,但基于当时的情况,顾娇还以为是空间幽闭症。</p>
“她这个情况多久了?”顾娇问。</p>
玉瑾摇摇头:“不清楚,公主没与我说过,我是公主大婚后才到公主身边伺候的,那时她就已经有这样的状况了,我曾试图问公主,可公主什么也不肯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