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顾琰手术在目前看来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她缺设备，缺手术室，但她并不想就此放弃。</p>
顾娇抱了顾琰一会儿，确定顾琰暂时不会醒过来，她将顾琰轻轻地放回了床铺上，拉过棉被给他盖上。</p>
她走出东屋，对在堂屋焦急等待的顾小顺道：“小顺，你过来。”</p>
“姐！”顾小顺转过身朝顾娇走了过来，“顾琰他怎么样了？”</p>
“暂时救下来了。”顾娇说。</p>
顾娇的脸上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可顾小顺还是感受到了笼罩在她身上的冰寒。</p>
顾小顺是心疼顾娇的，他是一个连爹娘都不疼不顾的孩子，只有他姐对他好。</p>
“姐。”想到顾娇会因为顾琰而难过，他的喉头一下子哽咽了。</p>
顾娇看着他，问道：“我有些事要问你。”</p>
一听是有正事，顾小顺忙抹了泪，振作起来道：“姐，你说！”</p>
顾娇问道：“顾琰心疾发作前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p>
顾小顺挠挠头：“奇怪的举动？”</p>
顾娇想了想，说道：“譬如接触了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p>
顾琰一直在服药，心疾控制得很好，与正常人还是有差距，但不至于突然这么发作。</p>
顾小顺知道顾琰有心疾，在书院都会十分照顾他，也会很留意他。</p>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和他一起进的书院，然后一起上课，一起念书……下课的时候他去了趟茅房，回来……好像说有点儿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