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撞破了南墙。</p>
以后。</p>
便不会再有任何执念。</p>
“是楚王杀的祖母。”谢若瞳还是开口了。</p>
沙哑的声音，努力在让自己保持平静。</p>
叶栖迟微点头。</p>
回来这几日她又想了很多。</p>
还是觉得，萧谨慎的可能性最大。</p>
动机其实很明确了。</p>
一来，萧谨慎为了断了宋砚青的所有后路，所以选择陷害了长公主。</p>
二来，萧谨慎当初被长公主逼婚娶了谢芮瑶，应该一直耿耿于怀，像萧谨慎这种睚眦必报的个性，肯定不可能就此作罢，想方设法应该都会给予报复。</p>
她唯一没想明白的仅仅只是，萧谨慎对她的手下留情。</p>
后来也想明白了。</p>
说不定。</p>
萧谨慎只是想要活捉她以威胁萧谨行。</p>
萧谨慎心思诡异。</p>
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p>
“不只是楚王。”谢若瞳停顿了好久，才又开口。</p>
大抵还是身体太弱，没办法一口气说太多。</p>
“还有谢芮瑶，谢芮霖，谢文仲，我母亲，以及宋砚青。”谢若瞳说得平静。</p>
听不出来，她情绪的浮动。</p>
而越是这般。</p>
反而越是，让人心疼。</p>
她是硬生生，把所有的疼痛和悲伤，深深的隐藏了下去。</p>
怕是再也不会，暴露在任何人面前了。</p>
“谁告诉你的？”叶栖迟问。</p>
这些人，她也都猜到了。</p>
谋害长公主，一个人总是容易露出马脚。</p>
一群人。</p>
里应外合，自然就水到渠成了。</p>
“谢芮霖。”</p>
“她的话可信吗？”</p>
“在那样的环境下，可信。”谢若瞳直言。</p>
谢芮霖告诉她真相，只是为了让她死得痛苦。</p>
没必要。</p>
欺骗她。</p>
“宋砚青参与其中？”叶栖迟确定。</p>
其他人她不怀疑。</p>
但对宋砚青有些疑惑。</p>
宋砚青的品行不坏。</p>
不至于，去这么害了人。</p>
“嗯。”谢若瞳点头，很肯定，“为了他的前程，为了和我和离，为了满足谢芮霖……”</p>
谢若瞳不是说不下去。</p>
而是一口气说太多话，她身体支撑不住。</p>
所以她停顿了一会。</p>
又平铺直叙的说道，“他可以违背自己的良心。”</p>
叶栖迟却不认可。</p>
什么人做什么事儿。</p>
她其实看得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