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安吉跟在了萧鹿鸣的身边,成为了太子殿下唯一的伴读,身份地位也是水涨船高,所有人见着安吉都会,礼让三分。</p>
有了安吉的陪伴之后,萧鹿鸣虽没了那么孤独,但却惊奇的发现,自己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p>
之前是父皇不在的时候,他才会监国,现在父皇都在了,他却还在做着监国的事情,而且是随着他的年龄增长,包揽的事情越多。</p>
安泞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p>
之前萧谨行忙于政务,平时白天极少有空。</p>
很多时候便都是晚上才会来她这边用膳,然后共度良宵……</p>
现在这段时日,七天至少有三天白天在她寝宫,陪她练字,弹琴,喝茶,下棋。</p>
“这段时间大臣们都很安分?”安泞一边和萧谨行下着黑白棋,一边诧异的问道。</p>
“嗯?”</p>
“没什么纠纷,也没有什么奏折?”</p>
“大概吧。”萧谨行落下一子,漫不经心地回答。</p>
“大概?”安泞更不明白了。</p>
他还不清楚。</p>
“主要是鹿鸣负责得比较多。”萧谨行不在意地说道。</p>
“萧谨行,你退休得是不是早了点?!”安泞忍不住吐槽,也终于反应过来,为何这段时日让孩子们过来吃晚膳,鹿鸣总是缺席,“鹿鸣才七岁,都没到八岁!你丫的也才三十岁,你就想要躺平了是不是?!”</p>
萧谨行被安泞这一咕溜的现代词语搞得有点懵逼,但也习惯了,基本上也能懂其中意思,他笑了笑说道,“鹿鸣身边现在多了一个安吉给他出谋划策,还有宋砚青在旁边给他指导,他现在批阅奏折信手拈来,只有极其少数奏折拿不定主意,也会给我单独禀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p>
她担心的是出大问题吗?!</p>
她气愤的是萧谨行以大欺小!</p>
“你输了!”安泞还在火气之中,萧谨行突然得意的说道。</p>
安泞瞪着萧谨行。</p>
“愿赌服输。”萧谨行笑得一脸邪魅,“把脸凑过来。”</p>
安泞不情愿的,还是把脑门送了过去。</p>
刚刚说好的,谁输了就弹谁的脑门。</p>
安泞也不知道萧谨行何时也变得这么幼稚了?!</p>
难不成坐上了“太上皇”之后,本性都变了。</p>
安泞闭着眼睛。</p>
也不知道萧谨行会用多大的力气弹她脑门。</p>
萧谨行比划着弹脑门的手势,看着安泞额头那一刻,眼底的情绪瞬间就变得温和了,他用手指轻轻的的碰了一下安泞的额头。</p>
安泞嘴角轻笑了一下。</p>
她就知道萧谨行舍不得真的打她。</p>
她正欲离开时。</p>
萧谨行突然将她搂住了。</p>
安泞惊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