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城CRFS暗物质研究所。</p>
姜附离摘下眼镜，他敞着黑色风衣，深冷的目光注意着数据，荧光笔在他指尖被慢慢轻扣，“没检测到暗物质粒子与其他粒子之间的相互作用，扩大粒子种类。”</p>
“好。”贺文记下重要要点。</p>
他站在姜附离身后，暗中观察姜附离，心里预估姜公子此时的心情。</p>
最后，还是求知欲打败了对姜公子的畏惧，贺文拿着笔记本小心翼翼开口：“姜少，您最近有没有做app新出的题？”</p>
江京大学app预备营有基础题库与挑战题库，每个月都会出二十道新题。</p>
数理化生都有，每个月基础二十题全部答对会有一万基础分。</p>
由系统判定分数。</p>
挑战题库都是江京大学一群导师出的题，随机刷新，做出一道会在月积分上乘以一倍，能做出几道就乘以几倍。</p>
每个月会刷新题库。</p>
基础题库基本上都会一点，但挑战题库，除了姜公子以外还没人能刷完。</p>
现在系统的最佳答案依旧是姜公子。</p>
然而姜附离已经两年没登录系统了，两年了，这两年知道贺文他们是怎么过的吗？</p>
挑战题库做不完，问又不敢问。</p>
前几日有人下载了app，还关注了一个人，几大实验室的人几乎喜极而泣。</p>
但是——</p>
贺文了等了两个星期，姜附离没有刷题，也没有留下答案。</p>
“什么题？”姜附离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四点多。</p>
贺文连忙打起精神，“有一道关于光子的题……”</p>
他言简意赅。</p>
但说完贺文就隐隐感觉不妙。</p>
果然，下一秒——</p>
姜附离看着姜鹤没回消息，将手机一握，平静而冷淡，不带任何情绪的三个字：“高中题？”</p>
“我再研究一下！”贺文补救。</p>
姜附离看着贺文，薄冷的唇微抿，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p>
他转身出门，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他到底跟一群什么人待在同一个实验室？</p>
等姜公子离开办公室。</p>
其他人才用一种“你好勇”的表情看着贺文，“贺文，你能跟我说说吗？你到底是怎么敢问他高中题的？”</p>
贺文：“……你们会做？”</p>
那人耸肩：“可我们不会这么大胆子去让他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