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物理两人直接略过，只讨论化学生物。</p>
“题目简单，生物做得差不多，”白蔹懒洋洋地靠在一边，看着姜附离在排队，熟练的吩咐：“你给张世泽也带一杯。”</p>
他们等会要先去看张世泽，然后去书协。</p>
昨天早上白蔹要考试，姜附离就把探监时间改成今天中午。</p>
这个点买蛋糕的人有很多。</p>
后厨。</p>
正拿着一堆新鲜蛋糕出来的迟云岱，一眼就看到鹤立鸡群的姜附离，他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p>
“迟师傅，”奶茶店的小哥连忙将他扶住，“您没事吧？”</p>
“啊？”迟云岱有些恍惚地把蛋糕递给他，“……没事。”</p>
他立马转身回厨房。</p>
在转弯的时候，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一眼。</p>
姜附离刚好淡淡朝他看过来，没什么表情的一眼，迟云岱仿佛见了鬼一般收回目光。</p>
竟然真的是姜公子。</p>
迟云岱第一时间摘下厨师帽，然后又脱下衣服，这才拿出手机发了个朋友圈——</p>
【见鬼了】</p>
陈局评论了一个问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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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附离跟白蔹看完张世泽之后，才去书协。</p>
白蔹先找金馆主。</p>
姜附离在书协等她并看姜鹤。</p>
姜鹤正拿着毛笔与一群小孩子练字，脸上沾了不少墨点，偏他还是一副高冷沉默的样子，让其他小孩想说又不敢说。</p>
姜附离就懒洋洋地拿出手机拍下来，然后随手发给白蔹。</p>
隔壁。</p>
金馆主沉默地给白蔹倒了一杯水，半晌后，才问：“你确定，要给武馆投资？”</p>
“对，”白蔹一千万基本上没用，她微微靠着椅背，“这里发展势头很好，重开武馆不过是时间问题。”</p>
金馆主也知道。</p>
这里要规划成旅游路线，最近不少人找他买武馆。</p>
“你的规划我看了，”金馆主抬头，“但是，想要重开武馆并不容易。”</p>
“您说。”白蔹吹了吹滚烫的水，抬眸。</p>
金馆主笑得有些勉强，“劲丰武馆不会让我们开得这么容易的。”</p>
“劲丰武馆？”白蔹知道这个武馆，很多人在那里学跆拳道跟泰拳。</p>
“对，”金馆主目光看向门外，“他们武馆背后有人，湘城以前很多武馆都是因为他们最后开不下去，后面只能转行。这样，你还要投资我吗？”</p>
“当然。”白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一下。</p>
点开一看，是姜附离发给她的图片。</p>
她轻笑一声。</p>
“你是认真的？”金馆主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白蔹，“可他们背后真的有人……”</p>
“有人？”白蔹抬头，她往后一靠，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桌子，神情懒散：“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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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城医院。</p>
许恩病房。</p>
兰斯的解毒剂要明天才能倒湘城，此时他脸上还在输氧。</p>
“你们说是CN神经毒剂？”警察看着许助理，略有些迟疑，“你确定？”</p>
许助理点头，“这些都是李医生检测出来的，他那边有记录。”</p>
警察颔首，将这件事记上去，最后看向纪慕兰：“纪女士，如果涉及到境外，侦察难度就大很多。”</p>
“为什么？”纪慕兰看着警察，胸口起伏很大，“老许他中了毒，你们看他现在还在病床上生死未卜……”</p>
警察理解受害者家属的情绪，他拿着记事本，“我们权限没有那么大，最后很大可能是不了了之。”</p>
他与纪慕兰说实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