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莹莹心情熨帖，决定大度一把：“以后就唤她小叶子姥姥吧。”</p>
说着，她又拿出手机给赵澍尧看：“看在这个的份上也值。”</p>
赵澍尧看着那笔八位数款项，眼皮微动，这连脾性都回到了五年前，他点评：“是挺值。”</p>
陆莹莹嘿嘿：“明天我们一起把这笔钱捐给富村孤儿院吧。”</p>
“莹莹，”赵澍尧正视她：“还记得我说的吗？你做自己就好，还有捐款这件事交给我吧。”</p>
“嗯，我有数的。”陆莹莹亲亲赵澍尧的唇角：“我虽然记忆只有十八岁，可我也不是无知少女呀，这事专业人士来做，我不参与。”</p>
陆莹莹亮晶晶地看着赵澍尧：“我只是太感谢富村孤儿院，送给我一位绝世好老公。”</p>
“这么肉麻？”</p>
“受不了了？”</p>
赵澍尧点头：“有点。”</p>
陆莹莹给他搓肩揉背：“给你拍拍鸡皮疙瘩。”</p>
赵澍尧被陆莹莹揉到笑穴，笑得难以抑制。</p>
两人推搡间，柔软的家居服被扯乱，彼此间气息相交。</p>
赵澍尧一把将陆莹莹双手扣住，按到身后握住，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身，眼睛微眯：“今天的故事课推后，先上生物课。”</p>
陆莹莹咽咽口水：“好。”</p>
赵澍尧将陆莹莹翻身压下，顺手按下关灯键。</p>
黑暗中，空气变得灼热，香气弥漫，熏人欲醉。</p>
陆莹莹突然揪住赵澍尧的头发：“轻些。”</p>
赵澍尧暗叹一声：“不是重点？”</p>
事后，陆莹莹撅嘴。</p>
赵澍尧的声音透着餍足：“不尽兴？”</p>
陆莹莹娇嗔：“男人这个时候是不是都坏？”</p>
“坏吗？”赵澍尧笑意溢满眼眶：“应该不算坏。”</p>
“哼，大小姐懒得跟你计较，罚你今天故事课要讲得精彩，不然我不依。”</p>
满天烟花下，男子身着工装羽绒服，双手相握，在许愿。</p>
这是他们认识的第二个春节。</p>
陆臻难得赶在除夕回到了大宅，而彼时陆莹莹还在陪着赵澍尧。</p>
赵澍尧年前去了律师事务所兼职，一个案子正在要紧处，陆莹莹考试结束后，就泡在出租屋里陪着他。</p>
赵澍尧出去忙，陆莹莹就在出租屋看电视刷手机，赵澍尧在，陆莹莹就化身跟屁虫。</p>
赵澍尧看她整天无所事事，找来赵若若陪她逛街，她以天太冷了不想出门拒绝了。</p>
赵澍尧没办法，只得缩短在外的时间，把工作尽量都带回出租屋处理。</p>
陆臻打来电话的时候，陆莹莹正跟在赵澍尧身后，看他处理一条鲈鱼。</p>
“莹莹呀，爸爸都到家了，你还在学校呢？”</p>
陆莹莹拿起一颗圣女果塞进嘴里，懒懒应道：“嗯。”</p>
“爸爸现在去接你好不好？”</p>
“不要。”</p>
陆臻惊住了：“啊？”</p>
“没事，我挂了。”</p>
“唉，别挂。”陆臻回过神来：“这都放假了，你不回家，在学校干嘛呀？”</p>
陆莹莹理所当然：“谈恋爱呀。”</p>
陆臻被这几个字镇住了，陆莹莹等了一会儿听不到陆臻说话，移开手机看屏幕显示还在通话中，不解道：“没事了？”</p>
对面依旧没有话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