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什么话都不再说，起身离开。</p>
走廊里，遇见一名举着手机打电话的男人。</p>
看模样，好像在806号包房见过。</p>
两人擦肩而过。</p>
包间里，江红艳呆呆坐着。</p>
直到服务员问点菜，她才惊醒过来。</p>
买了个最低消费。</p>
十来分钟后，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小区。</p>
把车停在负一楼停车场，所属楼栋下。</p>
一脸轻松的上楼。</p>
拨出一个电话。</p>
“车找到了吗？”</p>
“还没有，这边的运输队都有单子做，不太方便接触，不过，江市倒是有人合适。”</p>
“江市？那个人的地盘，确定安全？”</p>
“安全，跟他有过节，对方在江市有一处在建的工地，我觉得他会乐意借用一下混凝土车。”</p>
“嗯，找准人。”</p>
他打了电话就开始编辑音频。</p>
切掉不要的，把有用的拼凑在一起。</p>
是不是真的不重要。</p>
只要能盖上帽子就行。</p>
自然会有人当成铁证。</p>
刚入夜。</p>
楼下负一楼停车场开进一台车。</p>
下来三男一女。</p>
女人捧着一个小仪器慢慢走着。</p>
“就是这栋楼上，目标一直没下楼”</p>
“你们上去，我去下监控室。”</p>
四人面色如常地分开两队。</p>
半小时后。</p>
顶楼1102室。</p>
“从哪来？要这段录音做什么？谁指派？后续计划是什么？”</p>
女人面无表情，手里举着另一只录音笔。</p>
男人的录音笔落进了她同伴手里。</p>
“我刚才都已经说了。”干巴瘦的男人面无血色，双眼充满血丝。</p>
除了有信仰的人，没有人能顶住刑讯。</p>
他都交代了。</p>
连联系人都说了出来。</p>
不然会痛苦到疯。</p>
女人不接话，再次用毛巾盖住男人的脸。</p>
然后倒水。</p>
直到男人剧烈抽搐才停止。</p>
“从哪来？要这段录音做什么？谁指派？后续计划是什么？”</p>
“我从……从……”男人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再说了一遍。</p>
可女人又一次面无表情的问道：</p>
“从哪来？要这段录音做什么？谁指派？后续计划是什么？”</p>
“我是……”男人只得重复回答。</p>
心里却是完全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