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原始法门与盘虚宇宙先进法门的融合？”姜玄不确定的口气道。</p>
“你这不是知道吗。”缥缈声音道。</p>
“真是融合？”姜玄声音一高，“但是前辈！按照碎墟规则，就算一代代神魔进去，各有与盘虚宇宙有关的收获，但都是各自东西，无法贡献给朝廷，陛下也就不会知晓！”</p>
“而我那功法，虽然包含一些转化后的盘虚宇宙法门，可那些法门层次是低于天命的！陛下就算能用那些法门，与神魔体系进一步融合，其作用恐怕也有限！只能……”</p>
“你为什么觉得，陛下自己不知道更多盘虚宇宙法门？”缥缈声音打断反问。</p>
“我不是认为陛下完全不知道。”姜玄连道，“而是以陛下旷古绝世的天资，陛下的成长速度，就算在不朽前进过，能收获的法门也是极其……”</p>
会极其有限！</p>
天赋越高越是如此，还未来得及获得更多，境界就成长上去了！</p>
“陛下在不朽前没进过。”缥缈声音再次打断。</p>
姜玄又愣住了，脸色不断变换。</p>
他当然早就想过“融合”的意义，之所以觉得“没用”，一是因为那本身是特定与特定的融合，并不代表能用在其他法门融合上！就算能靠其参悟出近乎全面融合的效果，且陛下能做到！可陛下凭什么能知道大量盘虚宇宙法门呢？！</p>
而前辈现在的意思是……</p>
“前辈……成为不朽神后，再进双绝碎墟，就无法拿走任何东西了吧？陛下当年在大一统后，进过双绝碎墟查看情况，这众所周知，但陛下也没拿走任何东西……”</p>
“你所知的规则并没有错。”</p>
缥缈声音道，“不朽后，其本身所蕴含的能量足够强大，会导致禁渊古帝的梦境出现虚化波动……因此不朽神进双绝碎墟，看到的场景，与不朽前看到的都是不同的！能够看到更加真实的碎墟！”</p>
“但是。”缥缈声音话音又一转，“碎墟规则所化的智慧生命，可以不受任何影响，除非毁掉碎墟，你也知道……他们是能交流的。”</p>
姜玄眨巴眼睛，品了品这段话，而后问：“陛下能仅通过交流，从梦境复生的禁渊古帝弟子门徒手上，获得一些功法？！”</p>
“只有陛下可以。”缥缈声音道，“具体的获得方式，你不需要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