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姑娘的短暂失神，好似回到了过去，看见了第一次拥抱暖阳的画面。</p>
凝神，注视着面前的陈青源，思绪复杂。</p>
“不与你说笑了，回归正题。你来此，可还有另外的事情。如果没有，便离去吧！”</p>
红衣姑娘的语气严肃了几分。</p>
“我有一事疑惑，想请姑娘解答。”</p>
不知为何，陈青源再次与红衣姑娘对视之时，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难以描述的孤独感。</p>
“说。”红衣姑娘坐姿端美，声线清脆。</p>
“前些年，帝州古界的秩序大变，再无阻碍。有人在古界的深处，看到了上古之战的零碎画面。根据可靠的消息，有一红衣女子曾参与了古之战争。敢问姑娘，那个人......是不是你？”</p>
陈青源并未亲眼见到上古之战的画面碎片，但通过传播出来的消息，有了这个猜测。</p>
上古之战，那可是在三十万年前。如果天渊的红衣姑娘真的参加过古战，岂不是活了三十万年，太过离谱。</p>
然而，即便这般不真切，陈青源也还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p>
“是。”</p>
沉吟了许久，红衣姑娘点头承认。</p>
听到了这个确切的答案，陈青源全身一紧，灵魂震颤，表情骤然变化，甚为震惊。</p>
红衣姑娘真的参与了上古之战，这......太不可思议了。</p>
平日里，陈青源的性格如旧。每当到了生死危机，亦或是认真战斗的状态，才会变得格外冷酷。</p>
“姑娘...”唤了一声，喉咙滚动，陈青源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惊讶，颤音道：“你曾说不可走出天渊，难道是因为天渊的特殊法则，这才活了漫长的岁月？”</p>
“嗯。”</p>
红衣姑娘回应。只要你问，不涉及影响到你未来的东西，我一定如实相告。</p>
“三十余万年的封禁，你......”</p>
这时候，陈青源心里的震惊逐渐消散，转而变得苦涩，还有一丝心疼。</p>
寿命漫长，却也不是一件好事。</p>
“要是没别的事，走吧！”</p>
红衣姑娘感知到了陈青源的情绪变化，芳心微颤。如果可以，她多么想将陈青源留在这里，一直陪伴。</p>
只是，陈青源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这一世，不能停下脚步。</p>
下了逐客令，红衣姑娘转身走进了屋内。</p>
紧接着，陈青源的背后出现了一扇白色的法则之门。</p>
跨过法则之门，即可通往天渊之外。</p>
看着红衣姑娘从眼前离去，陈青源缓缓起身，莫名失落，很担心再无相见之日。</p>
困扰于心已久的一个疑问，脱口而出：“姑娘，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我说的是很久以前，有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