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看了那尸体一眼，立刻白了脸，捂着嘴跑出去大吐特吐起来，吕光荣毕竟年纪在那儿，见过的死人多了去了，没有吐，但脸色还是惨白惨白地，他吞了口唾沫，说：“姜女士，他，他也是被那个不干净的玩意儿杀的？”</p>
我蹲下去检查尸体，这尸体已经不成人形了，只是一块血肉模糊的骨架子。</p>
“你看这些牙印。”我指了指血糊糊的尸体，“牙印都很小，它是被那些孩子活生生咬死的。”</p>
“什么？”吕光荣颤抖了一下，说，“怪不得当时他们身上有血，却没有受伤，原来……”</p>
“他们手上还有很多泥巴，对吧？”我说。</p>
“你，你怎么知道？”小李惊讶地问。</p>
“因为这具尸体，是他们亲手埋下去的。”</p>
“不，不可能。”小李忍不住说，“他们大都是四五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挖这么深？”</p>
“他们是不可能，但他们被一股邪恶的意识给操纵了。”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查一查这个人，如果我没有料错，他应该是个人贩子。”</p>
尸体已经不成样子，好在还有一根手指没被咬断，小杨印了指纹去查，没多久便回来道：“所长，查出来了，这个人叫张会文，曾经因为拐卖儿童入狱，才出来不到一年。”</p>
我微微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这些孩子全都是他拐来的，关在这里，准备转手卖出去。谁知道钱还没到手，反而被杀了。”</p>
吕光荣义愤填膺，怒道：“敢拐带这么多小孩，绝对是一个团伙。去给我查，顺藤摸瓜，一定要将其他嫌犯给我抓回来。”</p>
“等等。”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对那几个拿着锄头的警察说，“继续往下挖，下面还有东西。”</p>
吕光荣一听，立刻来了精神，那几个警察却苦着一张脸，一个已经够吓人了，还有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