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媒婆就在身上涂了这种药膏。</p>
傻子死了之后，她趴在香案下，突然看到了一双脚。</p>
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p>
那双脚慢慢悠悠地往外走，她怕得老命都差点没了。</p>
那双脚，居然没有着地。</p>
鬼！</p>
还是厉鬼！</p>
江媒婆说起那厉鬼，害怕得都差点抓不住拐杖。</p>
司徒凌问：“江婆婆，你那药膏，能卖我们一点吗？”</p>
“用完了。”江媒婆说，“我只有一盒，要涂遍全身，早就用完了。唉，药效今晚就会失效，到时候，我这条老命也保不住了。”</p>
她摆了摆手：“你们自己休息，老太婆我这身子骨也该好好休息了，之前一个人，怎么都不敢睡啊。”</p>
她颤颤巍巍地走进一间卧室，司徒凌一头雾水地问我：“冉东为什么要供奉一个女鬼？”</p>
我想了一下，说：“我估计，这应该是养鬼的一种。”</p>
“养鬼？”司徒凌说，“我倒是听说有些明星富翁，喜欢养小鬼。”</p>
“原理都差不多，只是方法有差别。”我说，“无论是中国还是日本、韩国，都有养家神的习惯。所谓的家神，其实就是妖魔鬼怪，日本那边养狐狸当家神的比较多，中国有养蛇的。总之，目的只有一个，为了家族兴旺和源源不断的财富。”</p>
司徒凌说：“怪不得冉家这么有钱，原来是这么来的。”</p>
我沉默了一阵，说：“如果她是冉家家养的鬼，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p>
司徒凌来了精神：“详细说说。”</p>
“首先，我们得弄清楚，这个女鬼是怎么来的。家养的鬼肯定是用某个仪式招来的，需要有某种媒介。通俗点说吧，就像碟仙之类的一样，那碟子就是媒介。而这个媒介，是禁锢她的重要法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