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话说完,明月脸上没
有出现害羞的红晕,而只是为难,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而且明月还把他的手扒拉下来,退到他两步之外,衡岭不禁蹙眉,便听明月道,“我不是怕被人看到。”
“那因为什么?”衡岭追问。
明月终于下定了决心,对他道,“因为你有口臭。”
口臭?衡岭的身体僵硬,脑袋懵圈,面如冠玉变成了面红关羽。
懵比的望着明月离开的背影,他竟然忍不住在手心里哈了一口气送到鼻尖去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闻了半天,还真是给他闻到了一丝丝的怪异的味道。
他已经赤红的脸又噌的红了一层,风流倜傥已经被窘迫替代,他急于漱口,快步往家里去。
只是在村口遇到的几个村民都是侧目望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他有口臭的秘密,回想到刚才明月先他一步回村,他心里恨的咬牙,一定是那个臭女人跟村民说的!
其实明月说的并不是他有口臭,而是他向明月送书示好的行为,加上村民们远远的就看到明月要走,衡岭还拉住她,所以八卦的因子就躁动了起来。
这一定是衡岭看上了明月,被明月退婚后还来纠缠。
真是没看出来啊,秀才郎还这么痴情啊,不过你要说他痴情吧,他先前还跟舒兰你侬我侬呢,这才几天就追求别人去了。
几家有适龄女儿的人家都想着回去得跟自家孩子好好说道说道,不要着了衡岭的道儿。
其实衡岭的条件在十里八村算是头一份儿的了,长的好,又有前途,但是架不住他花心还有隐疾啊。
他们村里也不是没有过血淋淋的例子,衡老三那老婆不就是跳河死了吗。不过虽然大多数村民不舍得让自家闺女跳进火坑,也有人家想趁机巴结上衡家,是以衡家的门槛并没有冷清下来,跑来说亲的媒婆每天都有。
只不过媒婆说的那些女孩子比之前的质量上差了一大截,以前拖媒婆来说亲的都是很好的姑娘家了,长的好人缘好又能干活操持家务,金月那算是个例外,因为衡岭也是个看脸的,他要找一个比舒兰长的好的气她,其他的条件就不挑剔了。
现在拖媒
婆来说亲的姑娘家,要不是长的一般,要不就是好吃懒做,要不就是家里不甚如意,或是有个酒鬼爹或是有个赌徒爹再或者就是有一个风流寡妇娘。
衡岭回到家的时候,堂屋里他爹娘正在招待一个媒婆。
几人见衡岭回来,就招呼他过来听听对方的条件,衡岭则是闷头进了厨房。
衡老太掀帘子进来厨房,就看见衡岭大口大口的漱口,纳闷问道,“这是怎么了?”
见衡岭并不理她,依然在大口漱口,衡老太就道,“媒婆这次说的是镇上的一个姑娘,我觉着不错,那姑娘是个能做活的,爹娘也都安分,唯有一点就是没有那么俊俏,要不哪天咱们去镇上相看相看?”
衡岭去套路明月不成,反倒又把自己的一个缺点暴露了,他心里已经存着怒气,听衡老太说这些话怒火更上一层,他要找的是处处都能压过舒兰的!
衡岭扔下水瓢,直接去堂屋里把媒婆赶了出去,他很想骂一通,但是又怕张口被闻出了有口气,一张脸上哪里还有儒雅,脸色被憋的扭曲,眼中全是戾气和狠毒。
媒婆被推到在地上,指着关上门的衡家想破口大骂,又怕衡岭真的考中了官身她得罪不起,只好又收起到了嘴边的难听话,朝着门口啐了一口唾沫,小声嘀咕,“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得罪我媒婆,你就别想娶上好人家的姑娘。”
媒婆弹了弹身上的土,扭着腰肢离开。
舒兰望着媒婆离开,双眉打结,衡岭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有一半原因是她造成的,如此情况,衡岭很难娶到好姑娘了。
舒兰心里难受,也到底还是放不下衡岭,当下便决心嫁给衡岭,不论他会怎么样对她,她都不会再放弃他了,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吧,即使重活一次,老天爷还是会把他们两个安排在一起。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衡老太去开门,一看是舒兰,就喜道,“兰兰来找岭儿呀,来来来,进来进来,我这就给你叫去。”
要是以前,衡老太还是不怎么能看上舒兰的,现在则是巴望着她了。
舒兰打起精神笑了笑,“不进去了,我就跟衡岭说两句话。”
“哎哎哎,那我给你叫人去。”衡老太忙去衡岭房间里叫人,衡岭已经从窗户里看到了外面的舒兰,她就如她的名字,娴静如兰,只是他现在却异常痛恨他曾经喜爱的这朵兰花。
他现在的境况都是她造成的,如果不是她忽然的绝情,他也不会去胡乱找个人成亲,更不会有金月逃婚,传出他有隐疾的谣言,今天也不会再次被金月羞辱。
快穿之炮灰女配要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