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眼圈上挂着泪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对你的情谊你难道不知道吗?”
衡岭已经对她设了防,他相信才怪,衡老太也翻白眼,农家人都是凑活着过的,最烦这种腻腻歪歪的把情啊爱的挂在嘴边,矫情。
舒兰一气之下跑回了舒家,衡老太有点着慌了,她不是舍不得舒兰,而是舍不得舒家的鸡。
衡岭冷哼一声,“她早晚得回来,不回来她就活不成。”
舒兰来衡家过了这么多天,已经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破
鞋,还是一个下贱的勾引男人的破鞋,她只能回来衡家,不然怕是要被风言风语逼死。
衡岭继续吃鸡肉,而且没有一点心理负担,舒兰想跟着他过上等人的生活,现在就当做点投资了。
他嘴上吃着舒家的鸡,心里也琢磨出了一百种折磨舒兰的方法。
敢算计他的人,就得承受他的反击。
舒兰满眼的泪水,她怕她爹骂她没敢回家,躲在屋子后面的墙根下呜咽哭泣。
这时她朦胧视线中出现了两个人,明月和李喜庆从金家出来,李喜庆锁上门后连忙把明月手里的篮子接过来,“我来我来。”
声音温柔宠溺,唯恐明月受了累。
舒兰抹掉眼泪,把前面的画面看的更加清晰,他们一个俊伟神清,一个娇艳明丽,两人相视而望,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舒兰心中一下子就不平衡起来,她长的漂亮,人又温柔体贴,而金月呢,长相虽算不错,但是嚣张跋扈,人又粗鲁。李喜庆应该为失去她而伤心,应该为一时被金月的长相蒙蔽而恼恨,应该对金月冷言冷语或者拳脚相加。
可是现在好像都反了,她在衡岭家累死累活,还得不到半句好话,而金月却被这么宠着。
明月和李喜庆两人并没看到后面舒家墙根下面的舒兰,他们提着菜篮子去了地里。
金父坐在地头抽旱烟,金旺财和金旺福被两人的老婆揪着耳朵从大棚里揪出来。
“家里的屋顶漏风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你上去修一修,倒是来给别人干活了,你要是干自家的活儿也能这么勤快,我和孩子还愁没有米下锅啊。”
“孩子的尿布洗了吗,厨房里的柴劈了吗,给我滚回家里去。”
两个人被自家婆娘骂的一声不敢吭,缩着脑袋直喊疼。
两个女人瞥了眼地头的公公婆婆,骂骂咧咧的一路把人揪回了家里,路过明月和李喜庆时还给了两人一个白眼。
明月在地头的草屋里摆上了饭菜,招呼金父金母来吃。
金父磕了磕烟袋锅子,鼻孔里哼出一声,金母也骂了句耙耳朵没出息的。
不过两人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他们的儿子也
算没白养,还知道趁老婆不注意来给他们帮忙,只是也不知道这两个人随了谁,怕老婆。
金母虽然泼辣,金父倒也不是个怕老婆的,明月觉得是两人的性格都太强硬了,把孩子的胆子吓小了,至于原主那个混不吝的,应该是金父金母都比较疼女儿的缘故,给她养的随了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