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明月问道。
男子向明月行了一个大礼,“在下叫做文登,姑娘救我出孽渊火海,实在感激不尽。”
明月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不过,我现在倒要托付你一件事。”
文登欣然道,“在下一定不负姑娘所望。”
这人还挺实诚的,也不问问什么事,不过明月也不会让他做什么坏事了。
明月指了指屁颠屁颠离开的褚英达,“你帮我看着他,若他进了赌场就狠狠的揍他。”
“容易。”文登也很讨厌这种不务正业的人,留下两个子就化成一道风追了上去。
没过多久,褚英达就鼻青脸肿的拎着食盒回来了,看见明月就哭诉,“姑奶奶你快看看我是不是招了什么东西了,身边没人也老有东西打我,你看,我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褚英达指着脸上的伤给明月看,活像个在外面受了欺负来找大人撑腰的小孩儿,只不过明月只是不咸不淡的瞟了一眼。
“昨天在下面见到了你爹,他气得要上来打断你的狗腿,宁愿你瘫在家里也不想看见你再去赌。”
褚英达打了个激灵,觉得背后毛毛的,不不不会是老爹真的来了吧?
褚英达是对老爹又愧疚又害怕的,他老爹生前最痛恨他去赌,每次发现他赌就是一顿柳条抽,打的最狠的那次是把他吊在房梁上抽,要不是他装厥过去估计真能把他抽厥过去。
现在想起来这事儿褚英达还觉得身上疼。
后来他老爹得了风寒,本来不是很大的病,但是在得知了他把一家人省下来给爹买药的钱拿去赌输了,直接给气的两腿儿一蹬,一命归西了。
明月瞥了眼他恨不得钻进桌子地下的那个怂样子,接着道,“不过被我拦下来了。”
吁
褚英达长长的松了口气,明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褚家还需要你传宗接代,振兴家族呢,打断腿是不成的,不过给你找个监工还是可以的。”
“监工?”褚英达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妙。
明月笑道,“对,监工,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监视你,只要你去赌,他就会揍的你哭爹喊娘,呐,就像
你现在这样。”
褚英达:“......”
“姑奶奶,那、监工呢?”
褚英达问着的同时,心里是拒绝那个猜想的,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明月下巴抬了抬,指向他旁边的空气,“喏,就在你旁边呢。”
褚英达脖子僵硬的转动脑袋看向自己旁边,嘿嘿讪笑着,“姑奶奶,这里没、没人呀。”
“对,没人。”明月压低声线,幽冷道,“有鬼。”
褚英达心里漏掉一拍,又脖子僵硬的转向明月,笑着一张脸,但是这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姑、姑奶奶,您别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明月看向那片空气,道,“文登,跟他打个招呼。”
褚英达正迷惑呢,忽然就迎头挨了一拳,人给打了个倒仰跌在地上。
明月看了都觉得疼,文登不愧是当过妖魔的,就算恢复了本性,下手也还这么黑,狠人啊,惹不起。
褚英达晕头转向的摸了摸鼻子,血!
一被血刺激,褚英达立即就想起了他一早上的挨打,真的是在被鬼打,鬼啊,褚英达指着那片空气,但是没喊出来就嗝的两眼一闭,倒了下去。
明月:“......”
文登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没下重手啊”
明月赶紧去检查,可别把人给吓死了。
好在褚英达只是吓晕过去了,明月松了口气,她这刚从鬼门关出来,还没想再去一趟呢。
明月正吃着饭时,柳清娥带着一群人将这个小院子团团围住了,惹得四邻右舍伸着脑袋往这边张望。
这伙人都穿着县衙的衙役服装,柳清娥对其中带头的捕头道,“何捕头,失踪的村民都是被她抓了,就被关在她家的地窖里。”
何捕头是个黑面皮的中年汉子,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他走上前两步正要问明月,却看到了桌子后面躺着的一个人,那人鼻青脸肿的脸上还都是血。
何捕头一惊,杀人现场啊!
他也不用问了,现场还不够清晰吗,这个女人就是柳神医说的那个抓人的妖女,地上躺着的肯定是被抓走的村民,
村民想逃跑,却被这个恶毒的妖女给先胖揍了一顿,然后凄惨的被杀了。
明月一句话还没说,何捕头就已经联想了出了一篇村民逃跑未遂,被凄惨杀害的大戏。
何捕头唰的拔出了腰刀,“你这个毒妇,杀害无辜村民,你已经被逮捕了。”
然后歪头对身后的手下示意,“去搜,务必要把剩下的村民救出来。”
“是!”手下回答的正义且响亮,直奔厨房旁边的地窖。
明月还在不紧不慢的吃菜,柳清娥冷哼一声,“等会儿看你还有没有心情吃?”
论嘴炮能力,明月没输过。
明月夹了一筷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哟,这不是柳神医吗,怎么好好的神医不做了,干起了栽赃嫁祸的买卖?”
柳清娥冷道,“我栽赃嫁祸?是你罔顾他人性命,不知道抓人练什么邪功,尸体还在这儿,大家是有目共睹。”
明月在柳清娥眼里就是一个修邪功的武林人士,就像抓人吸血的韦一笑,自宫来练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虽然武功高强,但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