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门桀一时语塞，这话不知道该如何回应。</p>
战凌天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怒道：“既然是凤九儿出的手，为何刚才你一口指定是南门栩？”</p>
“王爷，我……我只是……我……”</p>
“这个问题，不如由学生来回答王爷。”凤九儿走了过去，微风中，身上衣服的衣襟微微敞开。</p>
“你的衣裳……”战凌天别过脸错开目光。</p>
虽然只是被风吹开了一点点，也没有见着什么，但，一个姑娘家的衣襟被撕开，那是不该看的。</p>
南门栩才想起来，立即脱下自己的衣袍，给凤九儿披上。</p>
其实九儿真心觉得这些人太……那啥，不知道该如何形容。</p>
她的领口真的不暴露好不好？连脖子都看不全，也就只有他们这些古代人才会如此执着，觉得这也算衣衫不整。</p>
不过，现在这情况，她当然是衣衫不整才对自己有利。</p>
刚才没有立即出手，非要等南门桀撕了她的衣服才动手，不就是为着这点吗？</p>
“王爷，桀世子对学生意图不轨，还撕了学生的衣裳，学生为保清白，才会出手反击。”</p>
她低垂脑袋，眼底精锐的光芒全部被掩去，只余下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