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成亲！</p>
凤九儿看着慕牧，震撼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p>
“我说过，跟了我就不要负我，九儿，是否你心里还有想法？”</p>
慕牧执起她的手，她的小手依旧是那么冰凉，就算被他大掌包裹，却始终是暖和不起来。</p>
是他给不了她温暖，还是，她的心根本就不该由他来暖和？</p>
“慕牧……”</p>
“你还想回九王爷的身边吗？”</p>
凤九儿心头一震，脑海里快速闪过慕牧和九皇叔刺伤对方的一幕。</p>
她摇摇头，别过脸，错开目光：“我不是，只是……只是一时之间，还……”</p>
“难道，跟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已经想好了？”慕牧平时都是极好说话的，他也说过，不会勉强她。</p>
从前虽然也说过类似的话题，但，从前他真的从不勉强她。</p>
但今夜，他似乎铁了心，要一个结果。</p>
凤九儿知道，他心里也是不安，或许也有别的想法，就如她不能完全信任他那般，慕牧也不会完全相信她。</p>
他是一定要得到，才愿意全心全意相信吗？</p>
“慕牧，我是愿意和你一起，可是，我没想到这么快。”九儿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p>
她可以跟他走，但，现在成亲……心里很忐忑，他在想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