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牧醒了，那双深邃的眼眸如今没有多少光彩，他睁开眼看着坐在床边，依旧在给他施针的凤九儿，无神的目光，渐渐凝聚了起来。</p>
泛白的薄唇微微动了下，好像有话要说，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昏迷得太久，现在，连说话都觉得吃力。</p>
其他人不敢乱动，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吓到了刚醒来的慕牧那般。</p>
凤九儿看了慕牧一眼，声音是柔柔的：“我还在给你施针，不用说话，有什么话，等好了再说。”</p>
“不用担心，我们都在你身边，都在。”</p>
凤九儿一句都在，是想要告诉他，大家都平安无事。</p>
慕牧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虽然已经凝聚出焦点，但，两眼依旧没什么神色。</p>
他只是盯着凤九儿，手不动能，腿也没什么力气，就只是安静看着她。</p>
“不要慌，我会看着你，会有一点点疼，但，很快会过去的。”</p>
慕牧现在这眼神实在是有点脆弱，所以，凤九儿说话的口吻也像是哄着孩子那般，小心谨慎的。</p>
她解开他的衣服，却见慕牧眸色微沉，好像不高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