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五指却始终绷得很紧。</p>
这只大掌还在她脑袋上的，凤九儿好想提醒他，他弄得她的脑袋好疼。</p>
但在他错愕的目光之下，她还是决定忍了。</p>
最后，他的手从她头上滑落，落在她的脸上，指尖沿着她的脸颊慢慢滑过。</p>
那里原本是有一块伤疤的，可现在，光洁无暇。</p>
她跪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他，他垂眸，轻抚她的脸。</p>
那一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那般，时间也像是停止了下来，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充斥着两人的心头。</p>
他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滑落，落在凤九儿的脸上，再滑落在她肩头，与她的发丝纠缠在一起。</p>
那只指骨分明修长白皙的手，依旧轻抚着她光滑的脸颊，沉凝的眸中，透着几许柔和的光泽。</p>
九儿就这样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绝色到连女子都自愧不如的男人，心头一阵酸，眼角竟然滑落了一滴清泪。</p>
好心酸，还能这样看着九，真的太幸运，幸运到让人心头一直酸一直酸，酸的连呼吸都难受。</p>
战倾城的长指在她眼角划过，将那滴泪卷在指尖，最后抬起手，泪珠送到唇边，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