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香炉那些让人宁神的药粉，凤九的身体对这些普通的药物，一点反应都没有。</p>
只是，累了一整天，如今确实是该睡了。</p>
但，慕牧还在这里，她如何睡？</p>
“九儿，你也躺一下。”慕牧的声音浮现出一抹沙哑的气息，闻着香炉的淡淡香气，整个人彻底放松，他……很困！</p>
“好。”凤九淡淡应了声，却只是靠在床头上，看着他：“慕牧。”</p>
“嗯？”就连回应都迷糊了，还说不睡，躺下不过片刻的时间，半睡半醒了吧？</p>
“慕牧。”九儿盯着他俊逸冷毅的脸，那一头白发依旧会时不时揪痛她的心。</p>
“你现在……”她顿了顿，才又问道：“已经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了吗？”</p>
“过去的事情……”慕牧的头微微侧了侧，似乎睡得更深了。</p>
可他根本不回答这个问题，说的却是别的不相干的话。</p>
“他……到处去找你，我没见过他这么恐慌的一面，他一点都不理智，他就像个疯子……”</p>
文字无法描述他这一刻的状态，话并不清晰，人也迷迷糊糊的，但，凤九还是将他的话听清楚了。</p>
“我有点羡慕他……九儿，你是不是怕我们打架？我不打了……不找他决战……你回来吧，九儿……”</p>
之后，再没有半点声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