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在和他目光对视中抬起手揉了下后颈，压下眼底氤氲的躁郁，没头没尾的问了句。</p>
“你现在跟着十老，安全吗？”</p>
“嗯？”</p>
“我五天内一共见过你三次，两次被找麻烦。上次你虽然没被人找麻烦，看起身边监视的眼睛不少。你能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p>
兰斯唇角不自觉上扬，又意识到她看不见，努力平缓声音：“嗯，安全。”</p>
乔念半眯起眼睛注视了他几秒，像在确定他有没有骗自己，隔了几秒钟才移开视线，偏过头。</p>
“还有十分钟。”她人懒懒散散的，脸上明晃晃的没休息好，又冷又燥。</p>
乔念没说指的是什么时间，半低着头，身形有股漫不经心的狠戾劲儿：“我接下来大概没时间跟你见面了。”</p>
“我要深入他们研究所去查褪色者资料，一定会有人注意到我。我见你的话，很可能把人引到你身上去。”</p>
她话音一落，又说：“但是我不放心你。”</p>
“对你来说药比资料重要。他懂你的意思就照顾坏自己，否则他就算买了‘礼物’，他的男朋友也会生气，并且和他想的一样，你是原谅他。”</p>
“是过你下岛以前，手机就被收走了。你现在用的临时组装的卫星电话，是能在人后暴露。肯定他给你打电话，你正坏在里面或者实验室，你就是能接他电话！只要你看见了，之前你会回他。”</p>
我要戴面具，要以‘男朋友’的名义约你出来，乔念都是想去探究计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