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秘密可以跟你交换。”</p>
叶挽星拒绝得很干脆，表情认真得像个小学生。</p>
“绾绾，有时候不必那么认真，松弛些。”</p>
叶挽星点了点头，她的确活得太紧绷了。</p>
这大概就是原生家庭给的痕迹。</p>
永远都要小心翼翼地生活，因为你知道如果你不够好是会被弃养的。</p>
季听澜揽过她的腰，朝着门外走去。</p>
樟城是古都，所以有很多美食，大多都是以面食为主，季听澜带着她去了最有名的老字号的牛肉面馆。</p>
一进门，便看见姜娜娜和妖艳姐也在。</p>
这个时间本来就没什么客人，没办法装作没看见。</p>
妖艳姐朝她笑了笑，没有过来打扰她的意思。</p>
叶挽星倒是没算回避，朝妖艳姐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理会姜娜娜的意思，坐到窗口的位置边。</p>
放过她不是原谅，只是算了，既然是算了，何必假惺惺地打招呼。</p>
谁也别恶心谁。</p>
季听澜点了一碗店里的招牌红烧牛肉面，又要了一碗素面，配上几个小菜。</p>
叶挽星看着他优雅地吃着素面，有些好奇，“季老师，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一直吃素啊。”</p>
季听澜停下筷子，没说特别的理由，“个人习惯。”</p>
“哦，这样啊，”叶挽星顿了下，“我外婆也吃素，她是在寺庙许了愿，承诺吃素一辈子。”</p>
“那你外婆的愿望成真了吗？”季听澜凝着她的眼睛。</p>
“嗯，成了。”</p>
叶挽星笑得有些苦涩，叶挽星外婆的愿望便是希望叶挽星好好长大。</p>
她现在已经长大了，但是跟菩萨许愿的人却已经不在了。</p>
季听澜喝了一口面汤，素面的汤味虽然不如肉汤浓郁，但是却有一种面食本来的香气。</p>
吃了这么多年的素，早已经习惯了。</p>
起初是为那个救她的女孩儿，他在寺庙发愿，希望女孩儿平安顺遂，事事如意。</p>
他愿意吃一辈子的素。</p>
后来他接到了她的死讯。</p>
之后是希望她转世投胎的时候，不要再遇见他了……</p>
季听澜在发呆，叶挽星没有打扰他，每个人都有心事吧。</p>
末了，季听澜起身去洗手间。</p>
姜娜娜便跟了上去，把季听澜堵在那块扎染的布帘后面，声音嗲嗲的：“季影帝，谢谢你把我从警局救出来。”</p>
娇小的她穿着平底鞋，努力仰着头，望着眼前面庞清冷的男人。</p>
“救你的人不是我，是绾绾。”季听澜的言语里满是警告的意味。</p>
姜娜娜眼眶突然就红了，“季影帝，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p>
“不是讨厌你，是讨厌耍心机的人。”季听澜强调了一遍。</p>
“可是我的心机只是为了红，并没有想要伤害谁，直播的事情真的只是个意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讨厌我。”</p>
姜娜娜说着说着就哭了，“季影帝，我其实是你的粉丝，是因为你进得娱乐圈……”</p>
“姜娜娜，没有人能成为第二个叶挽星，至少在我这里，所以你不必白费力气了。”</p>
季听澜及时打断她，姜娜娜那点儿小心机他怎么会看不出来。</p>
他回了大堂，姜娜娜跟在后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