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我这次买到的普洱,从老茶农家里找到的十年陈料。”晓溪说道,“要是单论价格,也比得上五年以上的老班章了。”
“还可以。”白秦川给了一句评价。
这评价并不算高,而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状态不太对啊。”晓溪说道:“难道因为之前遇到了苏锐,给形成了心理压力?”
“说不上为什么,这会儿有点心神不宁的感觉。”白秦川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
“其实,从一开始就不该和苏锐对上,哪怕是试探性的行为都该有的。”晓溪又给白秦川倒了一杯茶,然后唇角扬起,笑了笑:“不过,我这也算是马后炮了,谁也想不到他这么一个年轻男人能够给人形成如此的心理压力。”
看到白秦川并没有讲话,晓溪笑了笑:“们都很厉害,只是他背后的人比要更多,比要更强。”
白秦川摇了摇头,露出了苦笑:“且不说背后的人,就算是单独对上,我也不可能是苏锐的对手,而且,这还是建立在他并没有太强野心的基础之上的。”
没野心都能这样,要是野心强大的话,苏锐得站在多恐怖的高度上?
“嗯,只是现在的局面有点稍稍的棘手。”晓溪挽了一下头发:“无论是否萌生退意,退与不退都不是能说了算的了。”
“有些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性格。”白秦川说道。
“是一个有野望的人。”晓溪说道。
“说的是野望,不是野心,我觉得单单从这个词的字面意思上来讲,挺好。”白秦川自嘲的笑了笑。
随后,他补充了一句:“只是,整个首都有野心的人也着实不少,倘若这些人不遇到苏锐还好,若是遇到了,那么大多数都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不,这些人虽然有野心,但是并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能力。”晓溪美女说道:“他们和不一样。”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面似乎有着柔和的光芒在流动着。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尤物,很多男人见到她都会沦陷。可是,一个可以在深夜陪着白家大少爷畅谈首都风云的女人,在首都却完没有任何的名气,这一点让人很难理解。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就不要夸我了。”白秦川挠了挠自己的头,“都怪我自己,一步错,步步错。早知道苏锐这么厉害,从一开始就坚定不移的抱紧他的大腿,那现在岂不是已经高枕无忧了?看秦冉龙那小子,现在过的多逍遥?”
他的语气之中似乎流露出了一股羡慕的味道来。
“不,如果那样的话,就不是了。”晓溪的唇角微微扬起,“不过,话说回来,从苏锐一开始能够征服青鸢姐,我们就该警惕一些的。”
“蒋青鸢,的辈分可以喊她姐,我却一直得喊她姨……也是好久没见了……”白秦川摇了摇头,“当年蒋家在首都是何等的风光,还不是被苏锐直接干干脆脆的打落尘埃了?”
“蒋家,除了青鸢姐,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晓溪说道,她的语调听起来仍旧温和柔美,但是却有一股嘲讽的意思蕴含其中。
“不还有吗?也是蒋家人啊。”白秦川忽然笑了起来:“大家都喊晓溪晓溪,却好像都忘记了,姓蒋。”
“那不是忘记了,是选择性的失明失聪。”晓溪笑了笑,好像也有些自嘲,“就连我自己,也经常忘记我姓什么。”
“我没忘记,蒋晓溪同学。”白秦川笑着,眼神之中似乎带着回忆的神色,“这个学霸,当年同班的时候,每次出成绩都要仰望。”
原来这两人竟是同学!
“我的确算是蒋家人了。”不过,这晓溪又补充了一句:“这得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讲。”
“私生女不代表没人权。”白秦川说道,“而且,在青鸢姨离开之后,整个蒋家瞬间坍塌,能够有能力独挑大梁的,也就只有了。”
“但我还是没站出来。”蒋晓溪笑了笑,“会不会觉得有点意外?”
“不意外。”白秦川说道,“青鸢姨那个时候的遭遇都被大家看到了,其实,她本来是站在反对苏锐的第一线的,可是,们蒋家的那些蠢材们,却亲手把她给推向了苏锐的怀抱。”
“哎。”晓溪摇头轻叹了一声。
有很多事情,错过了就没法再重来,蒋青鸢在蒋家最困难的时候选择和家族决裂,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是有点冲动,但却是思考成熟的结果,也是必然的选择。
天知道蒋青鸢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究竟有多艰难。
白秦川笑了笑:“看,秦冉龙现在过得挺好的,青鸢姨如今在国外也是无忧无虑,我觉得,投奔苏锐才是最光明的事情。”
“对来说,这不是投奔,而是投降了。”晓溪说道。
“无所谓了。”白秦川耸了耸肩,不过,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而又问道:“蒋家被苏锐弄成这个样子,就没有重新振兴这家族的想法吗?”
“没有。”这晓溪说道,“我可不想往苏锐的枪口上撞,我在首都都沉潜这么久了,也没了那份心思了。”
停顿了一下,她看着白秦川,目光似乎是有些火热的味道,又说道:“而且,我一个姑娘家,何必非要担起这么重的责任?找个好老公,早点嫁人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