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p>
但凡都点脑子的，都觉得不可能。</p>
太后也知道，可是没有别的说法。</p>
“或许，这贱婢有什么内应，反正……”</p>
“反正现在人死了，死无对症，”皇帝声音平静，但带着不容质疑的意味，“所以，朕觉得，此事与荣九嫔有关。”</p>
荣嫔眼睛瞬间红了：“皇上，臣妾……”</p>
皇帝正欲开口，台阶上的怀王和林雪柔慢慢清醒过来。</p>
看清眼前的人，再看看自己，恨不能当场晕死，天都塌了。</p>
林雪柔尖叫一声，想要遮住身子却无法可遮，转念之间，她只能对怀王喊叫：“殿下，殿下……为何……为何要如此对我……”</p>
柳红叶红着眼睛，骂道：“呸，你这个贱人，殿下轻薄的是我，你还硬凑上来，真是不要脸。”</p>
林雪柔脸都白透，不可思议地看着柳红叶，又关柳红叶什么事？</p>
她记得一点，她的确是在屋子里等怀王，后来怀王也的确来了，好像还说了什么。</p>
后来就感觉身体难受，浑身热得无法抵挡，怀王好像也……再后来，就发生了。</p>
至于柳红叶什么时候进屋的，她完全没有印象。</p>
“你胡说！”林雪柔声音尖细，“你胡说……”</p>
柳红叶咬唇：“是不是胡说不是由你说了算，枉你还是什么大儒之女，呵！”</p>
怀王脑子都要炸了，根本无心听这两个女人争论。</p>
他浑身赤条条，只有腰间一块单子，感觉浑身都凉透，不只是身体，心都凉了，血脉都凝固住。</p>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p>
他以后还怎么见人？</p>
猛然抬头，看到坐在不远处的沈弈渊。</p>
沈弈渊穿着王袍，目光平静无波，凉薄得没有一丝温度，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巨大的笑话。</p>
怀王眼睛充斥怒火仇恨，声音嘶哑：“沈弈渊，是你！是你……”</p>
沈弈渊平静注视他，连个眉梢都没有动一下。</p>
相比之下，怀王就像一个可怜暴躁的小丑。</p>
“父皇，儿臣冤枉，是有人陷害儿臣，父皇！”</p>
“好，那你说，别人是如何陷害你的？是如何让你与这两个女子在此行此事？今天是什么日子？是皇后祭日！”</p>
皇帝胸腔里都喷出火气：“朕早说过，你们有谁不愿意来，可以不来，朕没想逼你们来，也没想让你们心存不满，而表面恭敬。”</p>
“皇后是朕的妻子，朕想好好怀念她，想想她，不是把此事搞成一个形式，从来没有！”</p>
“你们不来，朕能容忍，但你们借着这个时机，行此无视礼法之事，朕就不能忍。”</p>
“父皇，儿臣……”</p>
怀王想说，他并没有，可他没办法再说，事已至此，他与这两个女人的事众目睽睽，再扯别的，这个罪名洗不掉，还要担上别的。</p>
“传旨，”皇帝冷然道，“怀王目无祖宗礼法，行事狂悖，德行有失，即日起，夺封号，废王位！送去皇陵守墓，面对列祖列宗思过！”</p>
太后一声惊呼：“皇上！”</p>
“朕，身为君，身为父，没有教好他，是朕之过。朕会抄写先皇留下的训诫百遍，以示惩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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