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爹我们俩听你的!……你可不能赔钱了啊!不能赚百万,也得能整个平头!”
“我知道了,爹!娘!你们去跟石红秀说去吧!别让她瞎胡宣扬我是个百万富翁的事!我还要再睡一会觉呢!”
“不说,她也不会向外人宣扬的!娘告诉过她,不能露富摆阔的!就像出门在外时不能露白,免得坏人盯上你!”
送走爹娘,云山已经没有了睡意!见水秀一脸的担忧,便知道她心里也害怕了!肯定是相信了云山刚才所说的,那钱不是他的,是他借贷的高利贷,做不好生意就完了。做生意可不能稳赚,这万一赔了,云山真得去坐了牢吗?
云山搂过来水香,对她说:
“刚才那些话都是我用来忽悠爹娘的,我怕他们出去乱说。这一百万有一半是咱们的,有一半是严格投进来的股份,可以说都是咱们公司里的启动资金!赔赚都不可能
把我弄到监狱里去的!就你傻了吧唧地全相信了!”
“哼!人家担心你嘛!”
看着娇羞的水香,云山坏心眼儿爆棚,一下子把水香扑倒在床上……
开学了,云山站在大门口迎接着每一个学生,时不时地与高年级的小学生击一下掌,轻敲一下男孩子的小脑袋!
严格姗姗来迟,在大门口,云山睁圆了眼看着她。一会儿便把严格瞪毛了,冷哼一声冲云山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美女,回家看你媳妇去!”
“嘿嘿嘿……严格小老师,你,迟到了!”
“我哪里迟到了?没看见我这是,来到校园后又出去买了两个小皮尺的吗?”
看着严格在手里抛接着小卷尺,风摆杨柳地往里走,云山总感觉严格的某个地方发生了变化,是体态还是气质呢?说不清楚,但有一点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严格走路没有原来有力度了。
原来那个“女汉子”形象,走路“咚咚咚”地好像在用脚底板子夯地,现在消失了!现在更像个富家千金在一步三晃荡地忸怩作态!
“这严格转性了哈!这么地一转性感觉不是她了,还真让人不适应!”首先是刘丽评出来的,其他同事也都有了这个感觉。
又到星期五了,云山找到严格问,周六周日跟随妙善师太到山外为人治病,去不去?
“废话!早就说定了的事,岂有不去之理?几点上山?”
“等天大亮了吧!六点!”
云山、水香和严格三个人先去女福庵里见了妙善师太,又给老师太带去一些生活用品,然后练了一会儿武术,又练了一会儿针法,下半天四人便下山出发了。
夜里在牵牛集住下了,周日的早上才正式去一个叫莲花台的山寨里为一家高官的小儿子治病。
这家姓唐,男主人唐忠是名官员,三个女儿,四十多岁了才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唐宝宝。
云山他们一听这名字也醉了!三五岁时,“宝宝”“宝宝”地叫着还可以,十七八岁时也凑合,但到了五六十岁的时候,再叫“
宝宝”,就有点喷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