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石碾嫌石红秀开车慢,硬要自己开。当时石红秀还不满地说:“山路难行,被开快车,少些危险!”
石碾不听,继续把车开飞,终于造成了大车祸,车翻人亡。也是上天弄人,他石碾开的飞车,你就让他死呗!偏不是!死的是石红秀,坐车的!开车的石碾仅仅断了双腿,命又救过来了!
云山陪着石磙去县人民医院太平间里认了尸,经过法医的多方面证明,四具尸体中确实有石汉的尸体,年龄最大,尸体被损坏的也最轻!仅少了一条胳膊和几个脚趾头,还有就是脸上被啃去了一少半。
先把石汉埋葬了,再把石红秀埋葬了。抱着云小秀,云山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扑哒哒”往下落。
小秀才会叫妈妈和爸爸,连爷爷奶奶还不会叫呢!抚养她的任务就落在了古春花古老太后的身上了。
水香又一次主动承担起重任,接过了小秀的妈妈的角色。水香认为,孩子有爸爸,不能没有妈妈,尤其是小女孩,没有妈妈的孩子将是她一生的缺憾!
她不想让小秀此生有大的缺憾,哪怕是长大后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她亲妈,但身边毕竟有个妈妈在陪伴与照顾着她长大!
这样,水香承担起云小香、云小跃、云小雅和云小秀四个孩子的妈妈一职。如今小香已经是初中生了,出落得越来越漂亮、懂事,落落大方,又勤劳善良!能帮水香做很多事了。
比如,这看护小秀的任务,现在就能交给小香来完成了。小香与保姆一起完全可以承担起看护小秀的责任,这就分担了水香的劳动,使水香省心省力得多了!
清河镇一家咖啡馆里,云山与严格相对而坐,静静地喝口咖啡,说说话。
“严格!我这第三次婚变,按说最终达到了咱们俩将要开启厮守此生的模式,咱们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我见你一点也不高兴,而我也高兴不起来,满心里都是苦涩!”
严格此时却在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那是伤心的泪光。严格悠悠地说:“唉——好事情无论来得早还是迟,来了就好!但前提必须是别伤害到别的人,无论那个人是谁,是好是歹!好事都是带着苦涩而来,就不那么好了!”
“咱们俩不忙着领证与办喜宴!反正咱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咱们先去南方过上半个月一家六口的田园生活,最好是男耕女织、暮钓晨网的那种。”
“好!我也这么想!一年后再领证!争取在领取结婚证时,再顺便领取准生证!咯咯咯……”
云山和严格出去学习了,为期两个周。没有哪一个身为他们的朋友的人,而不知道他们会去干什么!除非是不了解他们俩的关系的人,才没有办法去多想,“不就是一正一副两位校长去外地学习了吗?还有啥呀?”
两人难得的一次同一辆车子,还同时进了严家大门,把严老爷子和顾老太太瞬间就乐翻了。
小山和小云更是“爸爸”“妈妈”地能喊多甜喊多甜,甜得是凡是能听到的年轻父母,都能高兴出泪花来!
“阿山啊!我刚收购了一个倒闭的服装厂,还没有整理、修建结束,离投产还远着呢!你和格格抽时间去看看,看看有没有更快的办法拿下来!这早一天就能早赚钱!”
“对了,阿山啊!你妈说,女裙现在卖得特别火!特别是迷你短裙和超短裙!看看你们还能再设计出来两款新的不?”
“知道了,爸!一会儿我就去设计……我妈呢?我和阿格先去问问妈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