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浮起激动,很是期待。
管家躬身,“殿下,奴才不知。”
帝久晋眼里的光一下没了。
不过极快的,他摆手,“无事,我继续想。”
说完,帝久晋坐在椅子里,继续思考起来。
管家躬身离开。
帝华儒听着两人的话,尤其是帝久晋的,视线落在帝久晋身上。
当管家离开,帝华儒出声了,“五弟刚说继续想,乃是何意?”
帝久晋说:“也无甚事,就是我在黎洲受伤,后续战事未参与,我极为好奇我们帝临的援军是如何到的黎洲,便问了皇叔。”
“皇叔反问我,如若是我,处在当时的形式里,该如何让我帝临援军到黎洲。”
“我一时间想不出来,便继续想。”
帝久晋倒也半点未隐瞒,全说了。
帝华儒听着,眼中神色随着帝久晋的话而变化。
当帝久晋说完,帝华儒脸上是笑。
“未曾想五弟今日来皇叔这,竟和二哥是一般目的。”
帝久晋惊讶,“二哥来此也是为此事?”
“对。”
“黎洲辽源大战时,正是最紧张,激烈时,我想去黎洲相助皇叔,五弟,大哥,但父皇不允许。”
“我便只能在皇城焦急等待,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这一场仗帝临赢了。”
“但是赢的险,赢的不容易。”
“我极想知晓,皇叔是如何赢的。”
听见帝华儒的话,帝久晋胸中顿生激越,神色也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二哥所说,我明白,奈何我也只参与了少量的作战,大多时候是皇叔和大哥。”
“尤其是皇叔,许多事都是他在暗中操办。”
“如若未有皇叔,我帝临,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