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这样进去未免太无趣了些,不如我们博个彩头?”
季初臣缓缓开口,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上官疏月。
“好,季将军请说。”上官疏月微微一笑道。
“若是在下赢了,上官小姐便赠予在下五十坛梨花酿。若是上官小姐赢了……初臣愿做上官家三年的护卫,如此,上官小姐可敢赌?”
上官疏月沉吟不语,许久轻轻点了点头。
周围的人无不作惊讶之状,这个赌注真是……
若是季将军输了,他可是太师的孙子,难道真的给上官家作护卫?
不过这梨花酿是上官家的独方,实属难得之佳酿,太师府那位老祖宗就好这一口。看来季将军必然有信心能破了此阵,才敢下这样的赌注。
“上官小姐果然是爽快之人。”季初臣勾了勾唇,说完就转身入了阵法。
众人安静的在外面等待,上官疏月坐在一旁,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方镜听却是不停的转来转去,脸色焦急。
慢慢的,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没有看到季初臣的身影,方镜听脸色都开始黑了,众人不禁都替他捏了把汗。
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季初臣还是没有出来。
上官疏月看了看脸色极差的方镜听,吩咐人将阵法撤了下去,季初臣的身影才慢慢的显现出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众人不禁一惊。
将军被挂在树上了!
将军出事了?
难道连季将军都破不了这个阵法?
听到众人的嘈杂声,季初臣终于幽幽转醒,接着轻松一跃跳到地面,不急不缓地走向上官疏月。
“抱歉,本想在树上看看地形,一不小心睡着了。”
听到此言的众人忍不住集体抽了抽嘴。
将军啊,你是来搞笑的吗,在这么生死攸关的关头你竟然在睡觉?
方镜听更是脸色黑如锅底,看着季初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季初臣虽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毫无愧疚之意。
上官疏月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无妨,既然如此,公子既不算赢也不算输,赌注便也作罢了。”
“在下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破阵,那便是输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想必上官小姐也不会让初臣做那等背信弃义之人。”
“这……”上官疏月一时犹豫,毕竟季初臣是老太师独孙,若是因此得罪了太师府,那……
“上官小姐不必多言,在下是守信之人,明日便到上官府就职,三年为期。”季初臣坚定说道,语气不容反驳。
“这……既然季公子如此坚持,那疏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听着季初臣的话,上官疏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众人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佩服季将军的诚义之心,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而有些人却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不知这太师府是要和上官府联手还是探上官府的底,若是太师府和上官家交好……
却没人知道,他的一切谋划,不过是谋的上官疏月这个人。